秦郅玄的脸色,然后双手接过,仰人鼻息极了,眼眶还酸酸的。
就怕秦郅玄一个脾气不好,直接掀翻,淋他一身,然后就对他动辄打骂。
时茭“嘶溜”了一口,没那么烫,暖暖的,鼻尖也酸胀得开始哽咽了。
好几天没喝热水了,感觉肚子里都冰冰凉凉的,这下暖茶入腹,浑身都像是被疗愈了一样,舒舒服服的。
秦郅玄又撕开湿巾,给时茭擦起脸来。
绷着脸,带着几分阴沉,狭长的瑞凤眼更是肃杀。
“脏死了,小脏鬼。”
嘴上虽然嫌弃,但眼底的怜惜都快流淌出来了。
时茭心中惶恐不宁,知道自己闯了很大的祸,又是内疚,又是害怕的。
“你是来……报复我的吗?”因为自己畏罪潜逃。
声音弱弱的,跟一样,感觉能由着秦郅玄搓圆揉扁。
不想欺负都难。
秦郅玄暗自咬牙,讥笑得蜇人:“是啊,报复你,把你带回去关起来。”
时茭挣开秦郅玄给他擦手的动作,怯懦的扯上秦郅玄的衣角,眉眼低垂得泛滥泪花。
“能不能过几天再把我送到监狱去?”
“我还想多陪你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