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终究是清雅的地方,特别是二楼,二楼都是包房,能包得起房的,家里都是有点小钱的,李言之不想他们弄得跟菜市场一样。
包房里共有三十多张桌椅,桌椅是特别设计的,中间放棋子,两边放零食。
零食太大块的已经全部用剪刀剪成小块,要吃直接用签子叉起来就能吃,非常方便。
环境主打干净清爽。
“老师,这里是棋阁,怎么样?”李言之小声询问。
“嗯,不错。”宋太傅温和点头。
这时正在博弈的李谨修一行人听到他们的声音,忙抬头。
看到是李言之和自己老师高兴的快步走出来行礼,“老师,您怎么来了。”
“你这小子,老师不能来不成,这几日在家中可有好好学习。”
“有的有的,老师您来得正好,快来帮帮我,谨修又将我杀得片甲不留了。”钱途帮他回答直嚷嚷。
“哈哈,那为师看看。”
“大哥您帮我,我下不赢老师的。”
李谨支温和笑笑,顿时对弈的变得了李谨支和宋太傅。
“谨支也是许久未与你下棋了,你可看准了。”
“老师请。”李谨支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言之这次才真是愣头青,一点看不懂,她跟个瞎子看天一样,只看到宋太傅下去一颗黑子,顿时包间内就发出了哇哇的惊叹声。
“神了,一子就活了。”钱途惊叹。
“方才我便让你莫往边,你不听劝,看老师也是这般走的。”
“是是是,你对,但你方才那法子也不行,过去就让谨修包了,要是他当时往这走,我早就输了。”钱途一边应和一边不服气。
“那你可往这走啊!”李耀手指棋盘。
“往那不行,我定会切他后路。”李谨修贼兮兮。
“那往这,绕上来。”
“也不行,我这边来上一颗,你死更快。”李谨修好笑。
“看,听到没有,哼哼,还好是我,不然这棋早输了。”钱途得意。
“啧啧,不愧是谨支师兄,竟能全跟在老师身后,这么下去感觉老师要输了。”
“还不是你,前期把棋子下得太烂了。”李耀没好气。
“那我棋艺本就不如谨修不是很正常吗。”钱途半点没觉得不好意思。
最后果不其然,虽然中间宋太傅挣扎了很久,但还是输了。
“不错,棋艺进步不少。”宋太傅输了也半点不吝啬夸奖。
“是谨修棋局起得好。”李谨支拱手。
“哈哈,不管如何,输了便是输了,丫头啊!”
“嗯?”李言之赶紧咽下一块卤肉,愣愣道。
“你知道我为何输不。”
“我儿砸说了,他弟棋子开局开得好。”
宋太傅温和的摇摇头。
“那是什么?”李言之好奇。
“你蹲这里吃东西,生生给我看饿了,你快差人准备些吃的给老夫,老夫饿了。”
李言之:“......”
众学子:“......”
您这老头挺贪吃啊!
殊不知是她自己全程在那当吃货吃得太香了,搞得好多人都没精力看棋,光看她吃播了。
“哦哦好啊,那咱们过去包房吧!这里太小了,您想吃什么。”
宋太傅看着盘子里的卤肉很小心的咽了口唾沫,“就这些便可,剪碎些,牙口不太好。”
李言之:“......”
李言之哭笑不得。
“行,但这您得少吃,对老人家不太友好。”
“好,那我等便过去吧!”
“不看看后面两间包房了吗?”李谨言询问。
“行,那看看。”
一行人大部分留在了棋阁,少部分跟在了他们身边,应当也是一块要去书斋看书的。
新改造的三间包房是挨着的,因此也就出门开门的事情。
“老师这里是书斋。”李言之介绍。
书斋的布局和隔壁的略有差别,桌椅没有那么大,还有就是放置的桌椅也没有那么规整。
毕竟她这里是开门做买卖的,要是真布置得和教室一样又还有什么意思。
桌椅错落在包房内的各个地方,有圆的有方的,椅子的沙发她还刻意做得特别高,这样方便不间接被隔壁打搅。
他们这么坐着,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学子们的头。
“看着挺舒适,且那椅子不错,谨支,你得空弄张去老师那处,老师年纪大了,这软乎乎的坐着舒服。”宋太傅笑眯眯。
跟他这个弟子也一点不客气。
李谨支温和点头,“我晚些便安排人去给老师做一把。”
学子们都在专心看书安静得很,走到第三间屋子只剩李言之几人了。
“这里是绣院。”
一群女子本来叽叽喳喳的,但听到开门声,立马噤声,陈夫人看到宋太傅,震惊,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忙不迭起身,“宋....夫子。”犹豫了一下,就热络起来,“哎哟,见过宋夫子。”
宋太傅学识渊博,教出不少学子,虽然没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