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仪真,那是一种十分亲切的目光,再没有比这更加亲切纯粹的眼神和目光。
“孩子,有空回家看看你妈啊,你知道的,这一回,病的很重,恐怕……反正就是天天儿念叨你,我才来的,算是爹求你这事儿,你就过几天回去一趟吧。”这个干瘦的父亲话刚讲完,眼里冒出了泪水,倒是仪真,好像是听着一个平常香客在许愿一样,说罢点点头,往藏经楼去了。
终于等到余沉沉,她拿着经卷,我回过神来,走了过去。
“看书呐!”
方才抬头,一见是我,有些意外,“你怎么来啦。”
“嗯……嗯,来看看你嘛。”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老样子。”
“不,你比上一次看起来精神多了。”
“是么?”我点点头。
我问她,像我们这种求学之人,该拜什么菩萨才灵,她便在前面领了路,往供奉文殊菩萨的大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