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我一个无聊梦而已。”
程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迷茫,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还沉浸在那个荒诞的梦境之中。
“你应该还要操兵吧,那我就不打扰了!”
语气中虽透着疑惑,但他不想直面和镜流阐述着情况。
无论从哪个角度仔细去看。
他依旧是看不出现在的镜流跟梦境中的镜流呈现出的样子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
在他的梦境里,镜流的形象是那般的扭曲和疯狂,与眼前这个看似正常且平和的镜流简直判若两人。
“还是说,这只是我的噩梦?”程宇眉头紧锁,心中不断且反复地思索着问题所在。
但他始终觉得,这梦并非空穴来风,更像是个......的预言梦。
梦中的病娇镜流,虽然不是现在,但在未来却有着极大的可能会发生。
毕竟,他现在也算是半个太卜,对于未来的大小事情都极其的敏感,他可不会像之前那样选择轻易地放弃探索。
他暗下决心,必须纠缠到底,一定要把镜流潜藏在深处的危机给发掘出来。
如果她真的是病娇的潜力股,那不好意思,明天他就会和符玄所说的一样,提桶跑路,绝不让她有任何病娇化的发育机会。
“你看起来脸色有点难看,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让你受惊了?”
镜流的声音轻柔婉转,目光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虽然你和他长得很像,但我已经释怀了。”
“他既然离世了,再牵念,也只是一个已经死去的故事。”
她微微仰着头,目光直视着程宇的样貌。
似乎在回忆着那些遥远的往事,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那温柔的一笑,让程宇原本紧绷的警戒线略微地下降了许多。
“也许,是我想得太复杂了吗?”程宇在心中不断地反问自己,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纠结。
此刻,他多么想问镜流是否对他存在着别样的想法。
然而,这个想法,他现在却不敢轻易地正面提出来。
唯一能够解释镜流不存在病娇倾向的方法,那只能是利用自己的推演能力来证实镜流没有问题。
这一招对付像阮梅和镜流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老六病娇,再适合不过了。
“之前的事情,只是因为你和他真的很像,难免有点情绪在里头。”
镜流的声音再次传来,她的眼神清澈无比,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那你喜欢他吗?”程宇试探性的问道。
“这个,你觉得呢?”
“如果可以的话..............”
她没有明说,而是让程宇在推演中找到答案。
镜流的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的温柔,还有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少女的悸动”。
尤其是镜流专注的神情和偶尔俏皮的话语,每一次都能让程宇的心泛起阵阵涟漪。
面对镜流如此强有力的情感攻势,就算是道心再坚定的他,脸上也不禁泛起了绯红,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波动。
“能理解,能理解,没什么事情那我先走了!”程宇显得有些慌乱,匆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再继续待下去,他担心会出现一些难以预料的奇怪变故。
直至他离开后,镜流的美眸逐渐随着他的离开而重新恢复成原来病态的样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接下来,你是不是该推演我了呢?”
“你脸红了,说明你还是喜欢我的,程宇。”
镜流轻声低语,那声音仿佛有着一种"兴奋"的魔力。
“我很期待你的到来。”镜流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感觉有点违和感。”程宇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营地上。
此时,符玄正坐在一旁专注地看着书籍,然而她的余光却时不时地瞥向没有任何动作的程宇。
“师傅,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符玄放下手中的书籍,一脸惊讶地说道。
从上到下仔细地扫视了几下程宇的各个神态变化,那表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失败”两个字。
很显然,第一场游戏,镜流赢了。
接下来的游戏,就是推演。能不能拿下程宇的心,还得考验镜流的演技。
“符玄,你出去吧,为师有点困。”
程宇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为了方便自己进行推演,程宇只能找个借口忽悠符玄离开。
“好的,师傅!”符玄乖巧地应道。
符玄调皮地跳了一下床板,而后恭敬地鞠躬跟着程宇道了个别:“师傅,睡眠不足要多睡一会儿,徒儿就不打扰了。”
程宇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
“符玄!”就在符玄即将离开的时候,程宇还是忍不住喊住了她。
“怎么了?师傅。”呆萌的符玄扭过头,疑惑地看着程宇。
“没有,没有!”最终,程宇还是没能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他的内心其实很想问一问符玄,对他有没有师徒感情质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