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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2)

看了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他为人最是张扬随性,在燕城的公子哥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桀骜不驯,他从来没有遮掩过对谢沅的轻视和不喜。

一个柔弱寡言又性子沉闷的女孩,没有任何长处,却住进了他的家里,要唤他一声“哥哥”。

或许是有些时日没见了,连对着谢沅,沈宴白也能有几分好脸色。

沈长凛修长的指骨搭在茶几上,漫不经心地问道:“去哪儿了?”

他这两天有事,才从宁城那边回来。

“去看思瑜姐姐了,”谢沅硬着头皮说道,“姑姑说她已经没事了。”

沈宴白最厌恶的人就是温思瑜。

谢沅不提还好,她一说他的脾气又上来了。

闻言,沈宴白轻轻嗤笑一声,眉眼里的郁气更重。

“你倒是念着她,”他的神情冷淡,“那你猜猜,她勾引你未婚夫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你?”

他的话语太直接,谢沅的脸色微白。

沈长凛的神色有些冷,低声说道:“好了。”

“这事和谢沅有什么关系?”他淡漠地说道,“你如果回来就是为了迁怒她,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沈宴白的容色微僵,神情也缓和了少许。

从前沈老爷子在的时候,沈宴白连他的话都敢不从。

也就只有在沈长凛的面前,他会收敛棱角,纵然是怀着极大的怒气,也恭恭敬敬地唤一声“叔叔。”

“抱歉,”沈宴白低了眼帘,“刚才我说话重了。”

谢沅眸光颤动,声音细弱:“我没事的,哥哥。”

被人意欲强夺婚事的人是她,被联手带了绿帽子的也是她,可现在跟没事人一样的也是她。

想到温思瑜和秦承月的事,沈宴白心里还是来气。

可他到底没再向谢沅多说什么。

“你哥哥难得回来,”沈长凛看向谢沅,“去换身衣服吧,待会儿一起用晚餐。”

她刚从外面回来,纵然一路被人护送,但暴雨滂沱,裙摆还是沾湿了少许。

谢沅的脖颈微低,声音柔细:“那我先上去了,叔叔。”

她好像没什么事,但转身的时候,肩头却在轻轻地颤。

沈长凛的指骨屈起,神情微动。

-

暴雨重重地打在落地窗上,发出沉闷厚重的声响,外间的青绿也因为连成线的雨水显得朦胧。

浓重的夜色里,甚至有些灰暗、压抑。

晚餐用得沉闷,谢沅是个没什么趣的女孩。

她不会妙语连珠地活跃氛围,也不会审时度势地敬酒奉茶,就是简单地回个话,也能将人给惹得不快。

于是谢沅更加沉默了。

一整个晚餐下来她都没说什么话,离开的时候也是安安静静的,只有雨声一直在嘈杂地响着。

暴雨如注,谢沅的眼眸渐渐湿了。

她的手腕无力地垂着,眼眶也红得可怜,哭腔压抑在喉间,但到最后也没有哭出声来。

事后沈长凛才发觉谢沅哭了。

他将她抱起来,轻轻掰过她的脸庞,声音微哑:“怎么又哭了?”

“是难受吗?还是疼?”沈长凛低声问道,“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谢沅的眼眶发红,她错开他的视线:“我……我没事,叔叔。”

她低着头,弱声说道:“我就是有点累。”

沈长凛低眼看了谢沅片刻。

须臾,他抚了抚她乌黑的长发,轻声说道:“你不想嫁给秦承月,那就不嫁。”

沈长凛望向落地窗外,侧颜俊美矜贵,声音低柔而有力:“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谢沅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攥紧。

酸涩的情绪蓦地开始翻涌。

“嗯。”她低低地垂下了头,“谢谢您,叔叔。”

“好了,”沈长凛又看了眼谢沅,“那没有不舒服吧?”

她的脸庞依然是潮红的,闻言懵了片刻,方才摇头,声音细细地说道:“没有。”

浴室中的温水早已备好。

沈长凛将谢沅抱起,轻声说道:“今天不能陪你,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你沐浴完早点睡。”

原来他还有事。

如果不是沈宴白突然回来,方才又闹了不愉快,沈长凛今天应当不会过来的。

他寡欲淡漠,对此间事向来有度。

沈长凛离开后,谢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过来安慰她的。

怕她难过,怕她多想。

外间的暴雨依然是滂沱的,但谢沅却睡了这几天来最好的一觉,她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直到翌日的九点方才从睡梦中醒来。

雨势小了很多。

淅淅沥沥地往下落,落地窗外青绿如洗,干净得像是上好的翡翠。

谢沅坐在床上看了许久,然后才洗漱下楼。

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乌黑的长发也只随意地挽了一下。

当看见楼下坐着的沈宴白时,谢沅愣怔了片刻,然后才想起来他昨夜突然杀回来的事。

她拘谨地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宴白哥。”

沈宴白没有理她,片刻后谢沅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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