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但谢沅却不敢看向沈长凛,她的掌心沁汗,单薄的肩头微微颤抖,无?意识地错开他的目光。
她知道这时候应该更坦然些的,毕竟方才沈宴白只是?在拿餐具。
“刚回来不久,”沈宴白低声说道,“劳烦您挂心了。”
他比她要?自然太多,随意地拉开椅子落座,执着餐叉就夹走了谢沅最爱吃的蟹粉团子。
沈宴白想得太多了,这才不是?给他准备的。
谢沅眼睁睁地看着他动作优雅又快速地用餐,心底突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她的情?绪总在脸上,那?么明显。
沈长凛低笑一声,眼中也带着笑意,拉过谢沅身边的椅子,平静淡然地落座。
“胃疼好些了吗?”他轻声说道,“如?果难受的话,明天在家?休息吧。”
谢沅被折腾得狠了,腹中早已空空,执着餐叉,难得用餐快了很多,腮帮子鼓鼓的,吃得很专心,连樱唇边沾了少许酱料都未意识到。
“不用,叔叔。”沈宴白低垂眼帘,“早先就已经好了。”
他是?强势的人,连在亲叔叔跟前,也不愿示弱。
再说沈宴白早已习惯偶尔的病痛。
他虽然这么说,但沈宴白是?什?么人,沈长凛还能不了解吗?
“好了。”沈长凛轻声说道,“这次的事结束后,稍微休息一段吧,承月当初都没你这样。”
沈宴白跟秦承月关系好,私交向来不错。
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是?一直被比较的对象,尤其是?在沈宴白回国之后。
他端着杯盏,薄唇微抿,最终没有忤逆沈长凛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