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谢沅敏/感地注意到?了身后的视线,侧眸对上沈长凛的目光后,她下意识地就要起身坐好,他修长的指节便已然扣住了她的腰身。
她颤了一下,连声?就要跟沈宴白挂断电话:“哥哥,我这边有点事。”
谢沅话音未落,便被沈长凛抱在?了膝上,她的臀/肉还肿着,滚烫的柔软仅仅是碰到?男人冰冷的西裤,就控制不住地哆嗦。
实在?是太疼了。
她的眼眸湿润,指节紧攥在?一起,忍不住地细微挣扎。
钳制住腰身的那?双手修长苍白,却一丝挣动的可能?都没有给谢沅留。
之前是沈长凛自?己说过,她可以自?己挂断电话,但现?在?他却覆上她的手,将手机拿走,然后漫不经心地开了免提。
沈宴白顿了顿,低声?问道:“怎么?了,沅沅?”
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掉,她哀哀地看向沈长凛,水眸里湿润得像一汪清泉。
他的神情冷漠,没有任何要将手机递给她的意思。
沈宴白以为?信号不好,又问了一遍:“沅沅,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沅的眼尾湿红,她强撑着,颤声?应道:“是叔叔回来了,哥哥,没有事的话,我们先挂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很柔很软,隐约带着哭腔,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平心而论,谢沅的嗓音很好听。
尤其是在?求人的时候,就是再冷血的人也会生出怜惜,但是沈长凛不会。
“好,好。”沈宴白低声?说道,“一路顺风,沅沅。”
电话挂断后,谢沅脱力般地倒在?沈长凛的怀里,本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庞更加潮红,她的细腰也软下,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了掌心。
他声?音很轻:“刚刚跟他在?说什么??”
加长的轿车隐蔽性很好,挡板落下后,丝毫的声?响都传不过去。
但一想到?旅途还要两?个多小时,谢沅就怎么?都提不起心念回话,她无力地分?开并拢的膝,被沈长凛换了个姿势抱起来。
指节按在?玻璃上,握不住,抓不牢,不断地往下滑落。
-
到?家的时间太迟,谢沅已经睡着了,这一回又是沈长凛抱她下车的。
她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裹得很严,只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白得近乎晃眼。
谢沅的眼眸紧闭着,脸庞上隐约带着泪痕,唇瓣也有些肿。
沈长凛的心情不好,他淡声?和候着的沈宴白打了招呼,便没再多言。
两?人似乎是吵架了。
方才谢沅挂电话的时候,腔调就不太对。沈宴白抿了抿唇,到?底没有敢在?这时候去问沈长凛什么?。
想到?她刚才带着哭腔的声?音,他心情莫名地有些躁动。
沈长凛将谢沅抱上楼,沈宴白站在?一楼的露台边,跟霍阳通了电话:“回来了吗?”
他们两?人是同一天去的瀛洲,应当也是同一天回来。
两?家人关系不错,如果不是沈长凛刚好去瀛洲,接到?谢沅的话,她很有可能?是跟霍阳一起回来的,以前偶尔也会如此。
霍阳为?人浪荡,声?音里也带着轻佻。
今天却难得有些低落
“嗯,已经回来了。”霍阳很轻声?地说道,“沈少找我有什么?事吗?”
沈宴白心思细腻,善于觉察细节。
怎么?回事?去了一趟瀛洲,今天一个个的心情都不好。
他眉心微皱,状似寻常,拖着腔调说道:“喝酒吗?我明天休息。”
霍阳沉默片刻,轻轻地笑了一声?,语气又恢复惯常的散漫:“本来是不想喝的,可是沈少亲自?做邀,哪里好拒绝?”
他惯会说漂亮话的,逗弄姑娘更是熟稔得很。
沈宴白也笑了一声?,低声?说道:“行?。”
圈子里的人爱玩,最近沈宴白忙于家业,霍阳又去了瀛洲,半个月都没什么?热闹的事。
一听闻沈大少爷做局,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人便全都过来了。
pub里放着激昂的摇滚乐,舞池里群魔乱舞,吵嚷的声?响将要穿透耳膜,沈宴白穿了一身很寻常的短袖连帽卫衣,走过人群时还是被人打了好几次招呼。
霍阳一身黑衣,头发也是乌黑色的,隐匿在?暗处,倒是没惹人注意。
他一直都是话最多,也最善于调节气氛的人,今天言语却少得出奇,低垂着眉眼,落座后也只是安静地斟酒。
沈宴白眉头越皱越深。
“到?底怎么?了,霍少?”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失恋了?”
沈宴白扯唇,看向霍阳,霍阳那?双眼瞧着风流多情,实则比他还要更凉薄些,身边也算是来来往往,但从未见霍阳对谁动心过。
就是公开的女友,好像也没有过几个。
这事谁都知道,霍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此刻他的神情却愣怔了一下,握住酒杯的手也顿了顿。
“没呢,”他缓过神来,笑了一下,“就是追人追得有点难。”
霍阳乌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