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桦楹不光眼馋年轻貌美的少年郎,还会在门内找资质修为上乘的修士,哄骗成自己的炉鼎,听说每次门派比试后都会有不少弟子成为月桦楹的新炉鼎。” “有传闻说,以月桦楹三灵根的资质,是万不会有如今的修炼速度的,全都靠吸收炉鼎精气,所以不少成了月桦楹炉鼎的修士啊,那下场……” “下场如何?”一道清冷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二人一阵哆嗦。 二人转身便瞧见来人一袭白袍,黛色星纹,形如清风,气质出尘,眼神却若冰霜。 零落自然不知晓眼前人是何身份,不过看着装似乎也是千珏弟子,且身份不俗,但零落并未表现出分毫惧怕。 而一旁的女修士则是一脸忌惮和忧愁,零落从她面部表情看出眼前人并不好惹。 女修士轻轻扯了扯零落衣袖,悄声道“这是千珏掌门亲传弟子寄寒星,是月桦楹的师兄,性情淡泊,不通人情,这下惨了,若是被他抓回去交给月桦楹,咱俩都得掉层皮。” “区区一介散修,也敢在千珏门下造谣生事?”寄寒星淡淡看了二人一眼,目光在零落身上停留了一阵。 “师兄,何须同她们废话,胆敢议论污蔑师姐,直接给她俩点颜色看看!”寄寒星身后一名男弟子走上前来,一脸不屑扫视着眼前两人。 凭他筑基中期修为,收拾一个炼气期一个筑基初期修为的,岂不是易如反掌?正好可以去师姐面前邀功一番。 零落瞧着一旁的女修士几乎快哭出来的表情,走上前将她挡在身后。 “背后议论你家师姐,确实……”零落想好好协商一番,毕竟她惹得起一个筑基修士但是惹不起一个门派啊,何况零落可以瞧出这寄寒星已是金丹中期修为。 “呸!就凭你俩也配提我家师姐?简直找死!”男修士鄙夷得看着两人,嗤笑道,说完便拔出手中长剑直指零落,正正朝着零落脸颊刺去。 这倒是把零落惹恼了。 在问仙峰修炼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不敬。 不过零落还未动手,这剑已被寄寒星截下。 “不得无礼。”寄寒星斥责了一句,眼神却始终停留在零落身上。 若是他猜的不错…… “敢问阁下是花阀……” “花阀问仙峰弟子花梨赤,今日冒犯千珏,我本无此意,实在抱歉。”零落记得大师姐说过,师尊刚登上掌门之位时,问仙峰尚且只有她和二师姐花梨赤。 期间约摸有近两百年的时间里,问仙峰都不曾有过新弟子。 零落自然懂,这个时间线的花阀,在修真界便是独一档的存在, 并且,二师姐筑基后便下山四处游历,期间也不过只回过花阀一次,何况,二师姐花梨赤精通易灵魑,谁能认出来呢?认出来又怎样,不行就跑路吧。 这易灵魑,通俗点讲也叫易容幻形术法,不过这易灵魑,是花家尊者在一处秘境中找寻来的,只传授问仙峰弟子。 零落自报家门后,在场四人都十分默契得沉默了一阵。 那男弟子此刻和零落身后的女修士心态已是两级反转。 “道友严重了,刚刚实属我家师弟性子急躁,一时冒犯,还望莫要介怀。” 寄寒星去过不少次日月升,知晓零落身上气息,是修习过华枝春满独有的。 各个门派在自家宗门的修习功法上都会留下独属自己门派的气息,接触过的人便会知晓。 这是大门派对自家弟子在外的一种保护手段,虽说有时也会适得其反,招惹是非。 零落的墨绿玉石可以遮掩气息,但她想,到底也还是在花阀的幻境中,没有这个必要。 “既然无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零落刚说完,便有些懊恼,她还需要去千珏禁地找到那结阵人啊,可是这寄寒星瞧着不也像是傻子,堂堂禁地是她一外人随便能进的吗? 而当零落转身时,才发现身后的女修士已经不见踪影。 “她人呢?” “刚走不久,花道友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寄寒星指了指方向,示意零落。 “先不追了,方才我只是向她打听打听一些事情而已。”零落说完,便瞧着寄寒星,眼中闪着微光。 “花道友想打听些什么?” 你们门派的禁地我可以去吗?你们门派的禁地我可以去吗?你们门派的禁地我可以去吗? “没什么,初到此地,一直有听闻千珏……”零落几乎在头脑风暴以前看过的有关千珏的信息,还需要因为时间线筛选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