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但不会告诉你!好死也是死,坏死也是死,我何苦为了好死将多年积蓄拱手给你?”米坚道。
“他曾说要给我们一百上品灵石,所以他的灵石应该在两百上品灵石之上。”小牛儿道。
“他还说给柳捕头一千上品灵石,求他放过他,所以,他的灵石应该在一千上品灵石以上。”小石头分析说。
柳捕头喝道:“蠢货,他说给你们一百上品灵石,就会给你们一百上品灵石啊?可能他的全部身家就只是那两颗上品灵石。”
县酋长道:“说得有理,拖下去,看好了,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午时三刻。
午门外。
除了柳捕头手下的捕快,县尉还带着一百军士守在四周。
监斩官县酋长将一块写着“斩”字的令箭扔到地上,叫道:“斩!”
负责斩首的刀斧手喝了一大口酒,喷在鬼头刀上。
然后挥刀向米坚头颅斩去。
“砰!”
突然一颗烟雾弹飞来,击在刀斧手胸膛,将他击倒在地。
接着烟雾弹满天飞,吓得周围的人四散逃窜。
“垒山县全体白沙帮帮众在此,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一个声音叫道。
“敢得罪我们白沙帮,抓我们白沙帮的人,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又一个声音响起。
“给我杀!”第三个声音响起。
“保护酋长大人!保护酋长大人!”县尉和手下军士大声叫道。
于是双方陷入混战。
由于烟雾弹迷失了视线,许多自己人撞着自己人。
由于不知白沙帮来了多少人,县衙中人人心惶惶,一片混乱。
“米舵主,我背你走!”米坚正跪在那儿,一个声音传来。
然后一个人就将他背在了背上。
“想走!没那么容易。”是柳捕头的声音。
“我有很多人接应,你最好别跟来,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那人声音有些颤抖。
“只怕你的同伴赶不及了。”柳捕头说着一拳打了过去。
烟雾弹烟雾弥漫,隔远了相互看不清对方,但近处还是隐约可见。
那人立即躲闪,但背上背了一个人,身体不灵活,没有完全躲开,额头挨了一拳,顿时鲜血直流。
“你当真不怕我的人来围攻你吗?”那人又大声喝道。
“等你的人来了,你已经成了我的阶下囚了!”柳捕头说着对着他的胸脯又是一拳。
出拳时,中指上的金指环闪着亮光。
那人立即被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那人放下米坚,祭出一柄钢刀,喝道:“我与你拼了!”
与柳捕头大战在一起。
但那人实在太差劲,斗不多时,又被柳捕头重重一拳击飞,摔在三丈开外,动弹不得。
这时,烟雾弹的烟雾消散得差不多了。
几个捕快走了过来。
柳捕头打了一道禁制在救米坚那人身上,然后让捕快将两人抓了起来。
“怎么他们的其他人没来与他们汇合?”柳捕头见已有十多人被捕快和军士抓了起来,于是奇怪地道。
捕快和军士如临大敌,正深深戒备。
然而,却一直没有更多的人出现。
柳捕头忽然恍然大悟,哈哈笑道:“原来他们只来了这几个人,不然他们怎么会用烟雾弹故布疑阵,倒让我们虚惊一场。”
县尉已在那十多人身上种下禁制,当即让军士将他们以及米坚、救米坚的人押回公堂继续审问。
受了这伙人这么一惊吓,县酋长也没有心情继续监斩下去了,决定择日再斩。
“你叫什么名字?”公堂上,县酋长一拍惊堂木,问救米坚那人道。
“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罐是也!”那人答道。
“本官问你,在这垒山县城,你们还有多少同党?”县酋长又道。
“没有同党了!”赵罐道。
“如果你不说实话,只怕要受皮肉之苦!”县酋长道。
“我说实话,你又不信,我有什么办法?”赵罐淡淡道。
县酋长又对赵罐手下那十多人道:“你们乃是从犯,罪不至死,若戴罪立功,还可轻判,你们说,你们在垒山县城还有多少同党?”
其中一人道:“的确没有同党了,自从前年衙门开展扫恶除黑行动后,我们就退到乡下,不敢在城里露面了。”
其他几人也道:“正是如此!”
“那你们怎么在城里?”县酋长又问。
“赵坛主说是上面让我们潜回城里打探消息,看有没有机会再回城里,他说城里虽然危险,但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那人回道。
“你们上面都是什么人?”县酋长问。
“大桥分舵舵主严修!”那人回道。
“他们现在驻扎在哪?”柳捕头问道。
“由于怕官军围剿,时常居无定所。”那人回道。
“那你们应该能给他传讯,说城里安全,可以到城里来,然后将他们诱入城中吧?”柳捕头道。
“我们这等人怎么有资格给舵主传讯,传讯的事只能问赵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