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族公主，是她扶持他坐上了仙帝之位，他担心世人耻笑，便要如此残忍的杀了自己？
明明只要他说一句，自己便会离开他。
为何要杀了她？
难不成那么多年的陪伴在他心中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姜宁想问他为什么，可是嗓子里就像是堵着一块巨石，什么都说不出来。
而仙帝貌似也在通过这个名字回味着什么，看着那张相似的脸，虚幻的脸上闪过一丝沉重。
还有……一丝怀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就在姜婉感觉自己就要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阵发黑之际，姜宁终于说话了。
“仙帝大人，请管好你的徒弟。若是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客气了。”
所有人：“？？？”
你客气了吗？
还有，那可是仙帝啊，你打伤了人家的徒弟不是应该道歉的吗……
这是什么作死的态度啊？
姜宁也知道自己如今应该明哲保身，不能让仙帝知道自己的身份，可她忍不住！
她无法对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之人卑躬屈膝，他这样的小人也不配！
就连即将陷入昏迷的姜婉在听到这句话后，也像是回光返照一般，“欻”的一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