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云澹,紧绷的俊脸悄悄舒展开了。
元姝想起昨天的事,有些心有余悸,“你搬回这边,我真怕薛哲那种阴险小人记仇,找人回头报复你。”
谢唯一的后背不自觉僵起来,紧紧抿唇,没有马上回答,像是在思考应对的策略一样。
元姝突然想到了什么,长臂搂上谢唯一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笑起来,“要不这样吧,我搬过来,从誉园到公司比我家那边还快10分钟,我每天又能多睡10分钟了。”
谢唯一思绪被元姝的声音打断,她摇摇头,“不好,那种人丧心病狂起来,可能会连累你,人愤怒上头做起事来,可不会想事后的后果。”
她和元姝两个人都没什么自保的身手,可不像电影里演的,能以一己之力跟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
更何况,对方若是丧心病狂起来,找来的人可不会只有一个,可能是好几个男人。
谢唯一突然有一种无力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一时间觉得很悲凉,有家无处回的悲凉。
本以为离婚了,就会走出眼前的黑暗。
却不想,又踏入了另一片更暗的地方。
暗得她伸手不见五指,找不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