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双颊因药效红得滴血,两瓣唇却虚弱苍白得如白纸。
她颤着音,挣扎:“傅骁霆,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找我麻烦吗?”
但她挣扎的力气在傅骁霆看来,是小巫见大巫,他洒洒水她就兵败如山倒。
傅骁霆扣着她的纤手稍稍用力,柔软的身子与他紧贴,西裤嵌入在浴巾里,黑白揉杂。
他看着她,带着玩味:“以前不是很主动?”
顾晚的手横亘在他们之间,阻挡着他。
曾经他们有的是办法取悦彼此,解决生理需求。
可现在,顾晚不想了:“你外面那么多女人,我不想得不干净的病。”
“呵。”傅骁霆冰冷的笑:“还是拎不清?做回以前的傅太太就这么难?”
顾晚垂着眸,攥紧了拳头:“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
低低的嗓音,却是不容她忤逆的命令。
傅骁霆倏而俯首,强势的噙住她两瓣唇,跟她接吻。
他的手没闲着,干净利索地扯下她的浴巾。
娇嫩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浴室刺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白净。
顾晚烦死了他用力地吸她,想咬他。
却被他预判,他扼住了她的下颌。
她牙关大开,他如入无人之境。
暧昧的声响在她耳畔十分清晰,虚弱的她承受不住他的激烈,身子晃动,被傅骁霆牢牢固定住。
他如强取豪夺,热烈的吻一路而下,一寸一寸侵略。
她药效发作的身体因傅骁霆的触碰而雀跃,而被深爱着的人这样对待,让她的心痛到麻木。
遑论接触多么亲密,顾晚却觉得他们所隔已不止山海。
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
此时傅骁霆在吻她的唇,尝到了咸涩,他的心紧了紧。
他深深地凝视着意乱情迷却又凄然的女人,染着欲的眸光掠过异样。
傅骁霆的侵占不再深入,声音沙哑的厉害:“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何妈。”
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浴室的空气凝固,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松手了,整理好衣物。
只消片刻,傅骁霆压制住欲念,一切归于冷漠,除了他的身体仍旧滚烫。
他离开了,浴室不再令人窒息。
顾晚瘫软地跪在在冰凉地板上,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在身上,痛苦地蜷缩着。
傅骁霆离开没多久,何妈上了楼。
她到浴室查看顾晚的情况,见顾晚狼狈的模样,顿时心疼得老泪纵横。
“对不起,小晚,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只是……”
何妈泣不成声。
“我知道你跟骁霆在闹离婚……我只是想让你能生个孩子而已,所以买了增加怀孕几率的偏方。”
“小晚,在傅家那样的家族,有孩子就是倚仗,说不定有了孩子,你们的关系就缓和了,还可以像从前一样相爱。”
相爱?
顾晚心口隐隐作痛。
这可笑的谎言三年了,还是有很多人信,包括跟她亲近的人。
所谓的相爱,从头到尾不过是她一个人的兵荒马乱,一败涂地而已。
顾晚没有责备何妈,只疲惫的说:“何妈,以后买东西要谨慎,别总被人骗,这个卖你药的可以报警抓起来了。”
这哪是什么增加怀孕几率的偏方,分明就是催人发情的不法产品。
何妈还在擦眼泪鼻涕,哭得像个老小孩。
顾晚不忍心,却还是开了口:“我会给你一笔养老钱,你以后不用再来了。”
她很舍不得何妈,何妈看着她长大,她把她当亲人。
但傅骁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她只能狠下这个心。
三年间,傅骁霆没少逼她干这种事,她心肠硬了很多。
何妈瞳孔猛地皱缩,泪水越流越凶:“小晚……我……”
她知道自己的自作聪明,可能得罪了傅骁霆还连累了顾晚。
她不想为难顾晚,要是再拖后腿,只会让顾晚更难:“孩子,我明天就走。不会让你难做,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何妈这样,顾晚觉得自己很无能。
她伸手向何妈,转移了话题:“扶我去浴缸里泡着吧,我难受。”
何妈忙扶着她躺在浴缸泡着。
顾家别墅外,一辆奔驰停靠在马路旁。
江玺川打开车窗,见傅骁霆在角落里抽烟,温润的笑了声:“不是不抽了?”
傅骁霆没理会江玺川的话,面无表情捻着手中的明灭吸了最后一口,将烟蒂摁灭丢进垃圾桶,才看向他。
“东西呢?”
一瓶小东西抛向傅骁霆。
“自从七年前白素素那次之后,你一直很注意的,怎么又会吃到那种东西?”
“何妈下的料,没提防。”
傅骁霆打开瓶子,看了眼:“怎么就一颗?”
“你还想吃两颗?是药三分毒,别乱吃,这种药吃多了影响功能。”江玺川戏谑。
傅骁霆拧上药瓶:“在这儿等我。”
他快步进了别墅,一会又出来了。
江玺川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