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说完,能感觉到傅骁霆身体僵住了一瞬,他没再把她往紧里抱。
但很快,他低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声:“你愿意让我喜欢你吗?”
他这么说,顾晚怔住。
他竟然问的是她愿不愿意。
不过被他喜欢是没盼头的事情,而且她不想跟其他女人去争,更不想做死人的替身。
她想对他表达的是后面的立场。
顾晚沉默时,傅骁霆吻她的侧脸:“你若愿意,我就是喜欢你。”
听似很深情的话,他总能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好像喜欢或者不喜欢,他能随时切换一样。
说白了还是他伪装成一个喜欢她的人。
这是他擅长做的事,毕竟他已经有三年经验了。
顾晚是免疫的:“我不愿意。”
她犹记得他说不要爱他,不值得,所以他也不可能真的爱她,他只爱她这张脸。
顾晚变得冷淡:“抱够了吗?”
傅骁霆眼中有了一丝消沉,隐藏着得很深。
他虽然没松手,但手劲松了些。
顾晚挣脱开他,以为这事完了。
傅骁霆又重新将她抱住,动作很突然,是不受控的。
他的声音很沉:“还没够。”
话落,他低头吻她。
从在她唇上细细的辗转,到深吻,他没用什么以往的技巧,很凌乱。
顾晚感觉傅骁霆要把她吸干似的,温热的缠绕似乎带着莫名的气息。
她的腰带被他扯掉,丝丝凉意从他们身体间的缝隙轻触着她的肌肤。
但很快缝隙被柔软的布料填塞,隔着布料,傅骁霆的体温将她的凉意驱散。
只有皮带金属扣的冰凉,一时捂不热,而往下延伸的灼热持续升温。
她能想象那份滚烫没了束缚,会怎么烧死她。
顾晚今天真的没多余的心力配合他的夜生活,让他尽兴。
粘糯声不绝于耳,他们已经滚在沙发上。
沙发上的布艺乱作一团,是被顾晚扯乱的。
“傅骁霆……”
她在喘,因缺氧,头发晕,间歇中呼出他的名字,想说话。
傅骁霆给了她说话的机会,离开她的唇瓣。
除了唇,他还可以吻她其他地方。
一如既往的恶劣,或轻或重的戏弄。
他肌肉的紧实感像壁垒,以她柔软的身体和手无缚鸡之力是敲不开的。
“你停下来,我真的不舒服,自从车祸后,我经常头疼。”
顾晚开口,声音微颤,泄露他挑起的火烧得旺,她身体跟干柴似的,噼里啪啦烧得很响。
幸好喊停他就停了。
傅骁霆有力的手臂支起结实的身体,不再强势的压着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板正的衬衫出现凌乱不堪的褶皱,衬衫下摆本是束在西裤中,也有一部分流离失所,垂在外面。
顾晚住院记录和报告,他都让人调出来看过,没有提到头疼这一点。
傅骁霆嗓音很哑:“问医生原因了吗?”
顾晚想等复查的时候问,她回道:“复查的时候再问问。”
“复查提前跟我说,我陪你去。”傅骁霆轻抚过她的脸颊,掌心温度很高。
他记得她失去记忆后的那段日子也常头疼。
她会恢复记忆吗?
如果她恢复记忆,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想第一时间知道她的情况。
顾晚却拒绝了他:“你忙你的,我让小妈陪我去。”
“好。”
傅骁霆没再强求,让蒋安琪陪她去,他也能知道所有。
现在他不是很想去强制她。
他在她眉心轻吻:“我等会要出去,你好好照顾自己,如果老宅住着不方便,你可以回顾家住。”
顾晚能察觉到傅骁霆最近的慷慨,上次他也主动让她回娘家。
但是她怕回娘家住久了,老爷子又会说教:“爷爷不希望我回娘家住。”
“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傅骁霆起身,随手将她摊开的睡袍合拢。
春光扰心,他不是正人君子,不过是克制了欲念的冲动,但他的克制越来越薄弱。
他眸底如深渊,欲念在疯狂跳动,很浓:“晚晚,你记好了,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离婚。”
克制使他做了让步,但那份薄弱又让他没有完全让步。
顾晚的手被他捉住:“所以有些事你还是要解决。”
没过多久,盥洗台前,顾晚手腕有点酸,手上黏稠稠的。
傅骁霆的杰作。
她在洗手。
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傅宅,去了哪里他没说,应该是去陪白素素。
他的意思很明确,他们的婚姻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顾晚想象往后的日子,好漫长好煎熬,没有尽头。
但她会摆脱他的,迟早有一天会。
次日,顾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跟蒋安琪从傅宅出发,去参加江老的寿宴。
江老是个德高望重,深得人心的人。
参加寿宴的人很多,除了富豪政界,学术界的知名人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