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处理尸体,你死在哪里就是哪里,他们不怕被人查。”
顾晚觉得他太夸张,她朝着新种的枫树那边走:“这是京市,有人管。”
傅骁霆跟在她身后,帮她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如果有些事能管,你就不用查你爸的事了。”
他这么说,顾晚语塞。
如果世界真的没有黑暗,也就没有光明一说了。
傅骁霆牵她的手,一起放在他的大衣口袋里。
她不要跟他放在一起,他的口袋冰冰凉凉的,没有她羽绒服的口袋暖和。
然后他就跟她挤在她的羽绒服口袋里。
顾晚骂他也没用,他脸皮有多厚,她想她应该最有话语权。
枫树已经被特殊保护了,不用担心冻死,顾晚甚至看到了新芽:“这师傅真厉害了。”
“它在温室里。”傅骁霆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看向了她。
顾晚觉得他又像是透过她,在看其他人。
这种感觉并不好,她蹲下身子,他的手从她口袋里滑出去了。
她故意的。
顾晚看着里面的红枫,戳着小温室,又让她想起了小王子来,因为她觉得这个像玻璃罩里面的玫瑰花。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想到一个点,小王子没有妈妈,傅骁霆没有妈妈,她也没有妈妈了。
她看向傅骁霆,眨了眨眼:“能跟我说说你妈妈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