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亲了他。
她和傅骁霆接吻的次数数不胜数,平常他都会和她难舍难分,唯独这次,他被她亲一下,就推开了她。
顾晚来劲了,死缠着他:“骁霆哥哥,我还没亲够。”
她说着又吻他的薄唇。
男人脸色不怎么好,抓着她的肩,强势的让她在副驾驶座上坐好:“晚晚,别闹。”
顾晚又面对着他跪坐着,很主动的环着他的脖子,靠近他:“不是你让我吻你的?我怕我没伺候好,你不送我回家。”
她话音刚落,车子就发动了。
傅骁霆在打方向盘,对她避之唯恐不及:“别影响司机,注意交通安全。”
顾晚这才松开了他,别过脸,看着窗外,抿着唇偷笑起来。
下次知道怎么治这个狗男人了。
他刚才让她吻他的时候,她转身打开榴莲千层的甜点盒,吃了一口才吻他。
傅骁霆被气味熏得屏住了呼吸,抿着薄唇不让她进去。
顾晚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现在家里有傅项浩安装的监听器,她路过客厅,只跟李洋说了些家常话就上了楼。
两天后,顾晚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李洋慌慌张张的敲门进来:“太太,小少爷玩乐高的时候把头磕伤了。”
顾晚闻言,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来不及多想,合上笔记本电脑,匆匆离开了书房。
玩具房是顾晚特意找人打造的。
还没进房门,她就听到傅亦司在哭,一颗心揪得更紧。
她加快步伐,跑着进了玩具房,
房间里,乐高老师满头大汗:“顾总,我已经打急救电话了。”
顾晚心急如焚,没仔细听,走到傅亦司面前,他白嫩的脸颊上在流血。
如果是普通孩子,这么一小道口子不是什么大事,但傅亦司免疫力很差,非常容易感染。
此时,家庭医生过来了,给傅亦司做了简单处理。
虽然家庭医生一直让顾晚放轻松,可她心里控制不住七上八下。
傅亦司察觉到顾晚的不安,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强忍着泪水,安慰她说:“妈咪,我已经不哭了,你看,我没事的。你也不要难过,我会好起来的。”
顾晚蹲在他面前,把他抱在怀里:“小王子最勇敢了。只是妈咪不够勇敢,看到小王子受伤,忍不住很难过。”
傅亦司小声道:“对不起,妈咪,我下次不会再弄伤自己了。”
他说话的时候,瞥了乐高老师一眼。
乐高老师额间不停在冒冷汗。
二十分钟后,傅亦司被送到了离家最近的医院。
医生做完检查,说要住院观察一天,顾晚让李洋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她自己守在病房里。
她看得出,小家伙不愿意住在医院,耷拉着脑袋,情绪很低落。
这孩子从小长在医院,很排斥病房。
顾晚心里也难受,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只要小王子玩游戏的时候好好保护自己,以后就可以不用看医生了哦。”
傅亦司耷拉的小脑袋抬起来,有些小委屈:“妈咪,其实……”
他又没说了,再次低着头,小手抓着被褥边缘:“是我自己弄伤自己的,我以后会注意。”
顾晚觉得有些不对劲,她不动声色,继续陪着傅亦司聊天。
等傅亦司睡下后,她准备给傅骁霆打电话,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顾晚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她的猜想没错,孩子的伤可能不是他自己弄的,而玩具房除了小王子,就只剩下乐高老师。
这个乐高老师她特意查过的,口碑不错,背景干净,没想到还是会出这种事。
顾晚的手悄悄握住傅亦司戴着电话手表的手腕,余光看着点了几下,嘴上在问闯进来的人:“你们找谁?”
一个络腮胡男人从身后拿出一把白花花的刀子,慢慢走向顾晚:“我要这孩子,你识趣的话,就滚一边去。”
顾晚不想激怒络腮胡:“先生,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认识你,请你出去。”
络腮胡冷哼了声,看向身后的黝黑男人:“既然她不识趣,那我们就自己动手吧。”
顾晚挡在了病床前,强作镇定:“派你们来的人给你们多少钱,我翻倍,只要你们能放过我的儿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络腮胡和黝黑男在眼神交流。
过了会,络腮胡说:“对方给了我们二十万,现金!”
顾晚二话不说,将手上的海豚手链取下来:“这是翡翠,价值远远超过四十万。”
黝黑男不相信,没接手链:“就这么个破手链能值四十万?你骗三岁小孩呢?”
顾晚沉声道:“这是我老公送给我的,他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骁霆,不可能买个假货给我。”
傅氏集团的名声很大,两个男人将信将疑,接过手链,仔细看了几眼,然后收起来。
但他们并没有离开,反而逼近顾晚。
络腮胡阴险的笑起来:“运气不错,走这么一遭,还赚了个外快。”
顾晚脸色冰冷:“拿了钱不办事?”
“我们又没有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