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了一窝鸟,威胁他,又是那么愚蠢而不自量力。
怒意中,欲不经意燃起。
他让司机下了车,把傅安然拽到身前,撩开她的裙摆。
她只会穿裙子,他要求的,方便。
他痴迷于弄她,就像那些瘾君子的毒瘾。
软糯的女人被他弄得泪眼婆娑,从上到下的身体都沾满他的气息,留下他的痕迹,她纯粹的眸眼里,有了恐惧和恨意。
迟横得到了由内而外的满足:“还可怜那窝鸟吗?”
傅安然在此刻像碎了,身体剧烈的颤抖。
他没退出,这样的羞辱是家常便饭。
她声音在发抖:“比起那些鸟,我更可怜你……嗯……”
她惹怒了他,汹涌的占有让她痛到几乎晕厥。
可她确实觉得迟横就是可怜虫。
没人待他好,没人爱他,就连他母亲都想他死。
因为他为了得到傅家的地位害死了他的亲哥哥,她真正的小叔。
这些是他喝醉酒的时候,亲口跟她说的。
衣冠禽兽不配活着。
……
夜色很浓。
瘦小黝黑的普瑞克鼻青脸肿的被两个壮汉带进一幢二层楼的公寓。
他是来拿手机的,怕要不回来,还带了几个朋友。
本来是想教训人,反倒被人教训了。
他走进公寓的客厅,看到一个熟人,是他摘肾后,帮他看过伤口的柳权医生。
柳权医生是个好人,他哀求柳权放过他。
柳权却看向沙发上一身贵气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拿了他手机。
男人正在看手里的一张资料,在资料上,他看到自己的照片。
那是他跟掮客签合同时留下的,但那个该死的掮客抽掉八成,他失去了健康,却没拿到多少钱。
男人漠然的看着普瑞克,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普瑞克佝偻着身子。
如果不是柳权医生在,他可能会觉得今天是他的死期。
他再次向柳权求饶,男人却拿了一沓卢比给柳权。
柳权把卢比给了他,还对他道:“普瑞克,替这位先生做事,比你卖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