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翁行死了,那个人却坐直升机逃走了。
很警觉。
傅骁霆收了手机。
当车子停在别墅外时,柳权正在外面的马路上蹲着,抽着廉价的卷烟,地上掉了很多碎末渣子,应该抽了很多。
陈立在车旁边站着,见着傅骁霆回来,走上前道:“傅总,他不愿意进屋,非要等你回来。”
傅骁霆走到了柳权面前。
柳权一看到傅骁霆,猛地站起身,揪住傅骁霆的衣领:“傅骁霆,你为什么让普瑞克去杀戈尔。普瑞克只是为了一点钱而已,但你让他失去了一切。”
傅骁霆淡淡的看着柳权枯瘦如柴的干手,脸上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普瑞克说是我让他去杀人的?”
柳权想到普瑞克被送到埃尔警署,对傅骁霆的憎恨又增加了几分。
埃尔警署不是人待的地方,在那里有各种酷刑,住进那座监狱,只会生不如死。
傅骁霆是个可怕的人。
他永远不会无缘无故用一个人。
柳权压着嗓子,声音嘶哑:“是你告诉他,戈尔操纵贫民窟的血腥交易,你问他要不要为自己讨一笔血债。你还提起他妹妹去圣慈医院看病,被那里的清洁工强奸的事。如果不是你挑起他的仇恨,他不会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