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他强求来的。
此时,她在他怀里说着让他着迷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又会变成泡影。
傅骁霆低了低头:“晚晚,能吻我吗?”
顾晚没有犹豫,吻了他。
绵长温柔的拥吻,傅骁霆喜欢她主动的亲密,也尝到她嘴角的咸涩。
她又在哭。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也不敢问。
他没再与她纠缠,亲吻她的泪痕:“除了榴莲,还想吃什么,我让陈立准备。”
顾晚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吻着她,泪中带笑:“我想吃的,陈立准备不了。”
傅骁霆停了吻她的动作,疑惑的看着她。
她的手搭在他肩头,踮着脚,在他耳边很小声的说:“你要快点好起来。”
傅骁霆会意,低低的笑了声,刚才的沉闷散去很多。
他在她眉心亲了亲:“你要是想,我随时都可以。”
顾晚看着他白皙的俊脸,嗓音还是哽咽着:“你才从手术室出来没多久。”
傅骁霆自嘲:“手术室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常常进去,以前在芬兰的时候,你也经常在外面等我,有一次我刚从手术室出来,你就带我去出去玩了。”
顾晚别过眼,她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她别过眼,有些不好意思看傅骁霆,以前他没少配合她带他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