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冲动,言听澜将她拉开,呼吸粗重滚烫,“阿黎是愿意的吗?”
“你若是想忍着那我便离开。”
他抱紧她的腰,“等暗卫端来药,可以解,阿黎真的愿意吗?”
祝扶黎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她就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理智陷落,温香软玉在怀,言听澜终归是忍不住了,吻了上去。
他有些失控,一上来便抱她很紧,亲吻中带着几分急切与难耐,霸道地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却克制地想着不伤到她。
他解过很多次她的衣衫,这次也不例外的很熟练,一边解,一边在她唇瓣上辗转,
他抱起她,走到内殿的床榻上,压着她撬开她的齿关,与她深入缠吻,不断攫取她的呼吸。
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刺激得言听澜红了眼眶,吻得愈发急切。
“唔……”
她眸中氤氲出水雾,眼尾拖曳开醉人迷离的红,眼睫微湿,双颊蔓延开霞色。
他克制着冲动,将她的发髻拆散,托着她的颈又吻了上去,大手从她的腰间抚上,解下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灼热的大掌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激起她一阵阵颤栗。
他从她唇上退开,吻在她耳后,呼吸烫得不行,扣住她的手。
祝扶黎身子抖了一下,有些粗暴地拉开他的衣服。
都难受成那样了,还那么多花样,他可真是能忍。
坦诚相对时,他的身体滚烫得像个火球,让她忍不住想推开。
他吻着她的唇,含糊出声,叫她,“阿黎。”
祝扶黎羞得想咬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她微微用力咬在他唇上,换来他一声闷哼。
他吻她,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松开她的手,从她的小腹下落,握住她的腿,“阿黎……”
“不许说话,不许问。”她呼吸凌乱,挣了一下小腿,却被他紧紧握住脚腕。
他继续吻她,“别咬唇,阿黎。”
他触上她的肌肤,有些疯狂地亲她,将她唇边溢出的声音吞吃入腹。
床榻凌乱,呼吸灼热,她眼睫颤颤巍巍挂上了泪珠,他的手臂上被抓出几道痕迹。
“嗯哼……”
屋内轻纱摇曳,地上衣衫胡乱交叠,殿内寂静,时不时传来几道破碎的呜咽。
他握着她的肩,呼吸粗重灼热,哪里都热得不行,吻去她啪嗒落下的泪珠。
他的大掌灼热,微微用力按上她的小腹。
“你过分。”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嗯,我过分。”将她汗湿的青丝从脸上拨开,言听澜一下下亲着她。
殿内旖旎,暧昧开出了花。
言成风被火曜提着后衣领丢到远离御书房的地方坐着,托着脸抬头看着日上中天变成金乌西沉,肚子咕咕叫。
张元禄将一盘糕点端到他面前,“大殿下,吃块糕点垫垫肚子?”
皇上可真能闹腾。
言成风看了眼他,再看了眼身边守着的大块头,又看了眼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良妃,咬了一口。
给人清洗过后,言听澜给她换上寝衣,涂了药,抱着她回凤仪宫。
一路上的宫人都被驱散了,所以并没有人。
将睡熟的人放到床上后,他亲了亲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后,起身出去。
见假父皇过来,言成风忍不住出声,“母后呢?”
言听澜没理他,冷声道:“良妃贬为庶人,打入冷宫,二公主送到延华宫。”
若不是顾忌着被她算计争宠的二公主,言听澜早就一脚踹开她,哪容得她算计。
算计便算计吧,他正愁抓不到这些心思活跃的人的把柄,刚好处理了。
他本可以不在意言听渊这些孩子,但是这些孩子还是他母亲的孙子孙女。
良妃艰难睁眼,不甘地瞪着眼睛,却在出声前被火曜塞了块从身上撕下来的布条堵住了嘴,随后被拖了下去。
张元禄看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有些怕自己以后会被皇上嫌弃。
“鉴于后妃将皇嗣当做争宠的工具,所有的皇子和公主都接到延华宫统一照顾,省得被拿来作筏,后妃可以一月探视两次。”
言成风诧异地看向言听澜,他还想向假父皇提让大皇妹自己住呢,没想到还没说假父皇就无意解决了。
解决了良妃后,言听澜抓着言成风的后衣领将他提起来,“回去吃饭。”
言成风生无可恋,敢怒不敢言。
他打不过,再就是,他也饿了。
男子汉能屈能伸!
言听澜将他放到饭桌的椅子上转身就走。
“父皇,您和母后不吃吗?”言成风忍不住问。
“吃你的,少问。”
言成风撇撇嘴,自己一个人略显孤独地吃饭。
言听澜走进殿内,掀开轻纱,看到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后眸色变柔,脱了外袍后上床将她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唇角。
她在睡梦中伸脚去踹他,小声嘟嚷:“不来了……”
言听澜握住她的脚腕,摸了摸她还微微红的脸颊,掠过她锁骨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时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