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又亲了下她的唇,“昭离,加冠时取字明之吧。”
“好听。”
“和他玩吧,我去做饭。”
江逾白走后,花青燃戳了戳怀里的蛋,“小昭离。”
蛋蛋蹭了蹭她的手心。
戳着玩了一会儿后,花青燃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看着看着眼皮逐渐发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蛋蛋感应到她呼吸沉稳,滚到她怀里和她贴贴,随后安静下来。
江逾白做完饭后,又抓住了万界珠,“有没有避孕的丹药?”
“你吃还是任务对象吃?”
“我吃。”
“噢。”万界珠又在空间里翻了翻,掏出丹药递给他。
江逾白从百宝袋中拿出一包糕点,“给你的。”
“宿主你真是个好妖!”
做完饭回来后,见她睡着了,江逾白回去将饭菜放在锅里温着。
他上床将人揽进怀里,用妖力温养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后,又给蛋输妖力。
蛋蛋同样蹭蹭他的手心。
江逾白拍了拍他的蛋身,“乖乖的。”
蛋蛋闻言安静地窝在娘亲怀里。
不久后,花轶行、柳夙绮与花袭杬上了颖山。
柳夙绮一进门就看到花青燃坐在火炉前烤着火,用炭火煨着栗子。
她走过去摸摸女儿的脸颊,看她脸色挺好,稍稍放心,又看向她的肚子,“数数已经四个月了,怎么不见显怀?”
花青燃眨眨眼,指了指床上,“生了。”
柳夙绮愣住了,“生了?”
“昂。”花青燃拉着她到床边,指了指蛋,“您的外孙。”
柳夙绮看向那颗洁白的大蛋,伸手去碰了碰,“你生的?”
“这还能有假,江逾白是妖,我就怀了四个月,过两个月昭离就能出来了。”
柳夙绮接受得倒也快,“乖宝,疼吗?”
“不太疼,一刻钟就生了。”
“那便好。”柳夙绮转头摸了摸蛋,蛋蛋听到娘亲和她的谈话,也表现出了亲昵。
“他还能动呢。”
“毕竟他爹是大妖,特殊点也不奇怪,您抱去给爹和爷爷看吧。”
柳夙绮出去后不久,江逾白便进来,揽着她入怀,给她剥着栗子。
花青燃亲了一下他的脸,江逾白勾起唇。
青山变换几轮转,负雪枝头又见春,白云苍狗,六年已过。
莺啼新绿,桃花欲暖。
江昭离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江逾白给他找来的启蒙书。
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他放下手中的书,转头,“娘亲。”
因为天赋异禀,他三岁便能化形了。
花青燃俯身亲了下他额头,又抱了抱他,“吃饭啦。”
儿子与江逾白像了七分,瞳色也是红的,但不像他爹那般看起来冷淡,笑起来很好看。
“好。”他伸手去牵她的手,跟着她去了外厅。
江昭离拉开椅子,看向花青燃,朝她抿起笑,“娘亲,坐。”
花青燃亲了亲他的脸蛋,拉着他在一旁坐下。
江逾白从厨房出来,提着食盒。
江昭离起身去帮摆碗筷。
江逾白摸了摸他的脑袋,亲了下他的额头,“坐着便好,我来。”
“噢。”他乖乖回到椅子上坐好。
给花青燃盛了汤后,江逾白又给儿子盛了碗,“喝吧。”
用完饭,他带着妻儿去山中赏景。
江逾白牵着人在山中漫步,江昭离便跟在他们身后,时不时摘一下路边开得正好的花朵,然后低头捣鼓。
“娘亲。”
“嗯?”花青燃转头。
江昭离负手在身后,仰起头朝她笑,“你低头。”
花青燃目光瞥到他身后拿着的东西,笑着蹲下身子。
江昭离将背后藏着的花环戴到她头上,“娘亲好看。”
花青燃将他抱入怀中,亲了下他的脸,“我们昭离可真会哄娘亲开心。”
“爹爹教的。”
花青燃抬眸看向正温柔地看着他们的江逾白,朝他露出一抹笑。
江逾白俯身,一手牵一个,“我们去村中走走。”
往后的日子,江逾白带着妻儿继续除恶妖,时不时回颖山住一段时间。
后来,炘国再无大恶妖,江逾白便带她去往邻国,继续与她创建更多个颖山。
待到江昭离十八岁,江逾白便让他独自去历练了,时不时便带着花青燃去看他。
惊蛰始,万物兴,寒江春烟袅袅。
江逾白怀中圈着脸色泛红的人,托着她的脸颊缠绵亲吻,将人吻得眼睫湿润。
床榻之上,夜色无边。
事了,他拥着熟睡的她,指尖轻点在她泛红的眼尾,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最后笑着吻在她唇上,“夜安。”
心中无限满足。
如每一夜睡前,他都向她道一声晚安。睁眼,是在他怀中睡得安稳的她。
因为妖丹的温养,花青燃活了将近二百年,容貌也一直未变过。
江逾白与花青燃相遇于韶光欲燃的春,亦告别于桃夭灼灼的春。
他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