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趟还有意外之喜。
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萦月心中满足,抱了一会儿才松开,嘴硬道:“就只有一点点想。”
封怀霁用指背碰了碰她的脸颊,随后握住她的手,“这般啊,我还以为皎皎很想我呢,毕竟都扑进二哥怀里了。”
掌心肌肤细腻,她没有挣开。
萦月手指动了动,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了?用早膳了吗?今日你过来得有些早。”
萦月又靠近他怀里,“二哥,我饿了,没力气走了。”
此刻,心慌又紧张,即便他推开她,也满足了。
封怀霁垂眸,手指微颤,尽量压住心跳,将她打横抱起,手臂收紧,“下回用了早膳再练。”
“嗯。”靠在他怀中,萦月抓着他袖子,小声道:“其实我很想二哥。”
竹苓、青冥四人心如死灰,齐齐转过身去,自欺欺人。
看不到就是没发生。
好了,九小姐(小姐)彻底被公子(二公子)攻陷了。
封怀霁勾唇,将她放到椅子上,揉了揉她脑袋,“皎皎想我还不好意思承认啊。”
萦月撇开脑袋,“哼,不许拆穿我。”
“好。”
用完了早膳,封怀霁继续带她练箭,在她喊手酸时给她揉捏放松,又给她投喂。
用完午膳,萦月开始耍赖,“二哥,我累了,懒得回去了。”
“那便在这儿午休吧,旁边有客房。”封怀霁眼底笑意越发深。
“好。”
封怀霁握住她手,带她去客房。
萦月小心回握他的手掌,悄悄观察他的神色。
进了客房,封怀霁松开她手,“醒了再给你牵。”
萦月脸颊泛红,走到床边躺下,拉开被子盖住脸,“是你先牵我的。”
“嗯,是我先牵的。”封怀霁站在床边,手掌穿过被子托着她后脑勺,将她头上的钗子都卸了下来,“让她们给你解了头发再睡,我出去了。”
竹苓与竹萱在他出去后进来,“小姐。”
萦月从被子里冒出头来。
二人给她解发髻。
“小姐,您对二公子……”竹萱声音里带着犹豫。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任性这一回。”
二人皆沉默。
到封怀霁休沐这一日,封怀霁带她去了东郊马场。
他今日租下了马场半日的使用权,故而除了他带来的人,便没有其他人了。
选了自己的马,封怀霁翻身上马,朝萦月伸出手,“带你去感受骑猎。”
萦月手放在他手心,下一刻却被他俯下身来揽腰抱起,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马上了,后背靠着他胸膛。
“走了。”
封怀霁手横在她腰间,轻夹马腹,马儿奔跑起来,秋风飞扬中,发丝交缠。
骏马在林间奔驰,惊走林中的野物,封怀霁抽箭,迅速拉满弦。
箭飞出,没入惊逃的野物体内,例无虚发。
萦月侧眸看向他,忍不住出声:“好厉害。”
“日后皎皎也能像我这般。”他的声音夹杂着风声飘入她耳中。
两刻钟后,封怀霁勒停马儿,驱马在林中慢慢走。
萦月轻轻揪着马背上的毛,听着林间的风声鸟鸣,问:“二哥,你上次说我不同意,你便不娶妻,是开玩笑的吗?”
“认真的。”封怀霁放开缰绳,让马慢慢往回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萦月眼睫微颤,“那我若是说,让二哥不娶妻呢?”
“都听皎皎的。”封怀霁轻叹一声,提着她的腰将她换了个方向面对自己,手掌按上她的后腰让她贴紧自己。
“是二哥不对,不该撩拨你,让你心中难受了。”
他后悔了,若能忍忍,日后便是再难,她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煎熬。
“是二哥龌龊,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萦月揪住他的衣襟,眼眶泛红。
封怀霁轻轻亲在她眼尾,拍了拍她背,“皎皎不哭,我们不是兄妹,可以在一起的。”
萦月手指收紧,“什么?”
“没骗你,你不是你娘亲亲生的,我之前同你说,你与三叔并不像,其实他也不是你亲生父亲。”
“你怎么知道?”
“在意识到我对你感情不纯粹之时,我曾想过离你远些,但某个珠子告诉我你我并没有血缘关系。”
封怀霁毫不犹豫将万界珠出卖了。
编一个谎要用许多个谎来圆,更何况封怀霁不想骗她。
万界珠在萦月面前显形,“嗨,皎皎。”
萦月在封怀霁怀里打量着万界珠,听到珠子会说话还会飘,她竟然不觉得惊悚,反而觉得有些亲切。
“这是什么东西?”
“一颗爱吃糕点,平时没什么大用,还有些蠢的珠子,你平时吃剩的糕点都进它肚子里了。”
万界珠:万年不变的介绍方式,每次都说我蠢。
“我真的不是我爹娘亲生的吗?我明明长得和我娘亲那么像。”
“对呀对呀,至于你亲生爹娘是谁你就要去问你娘亲了,你娘亲和你亲娘有些关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