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卫国以前在北京电影学院函授过电影编剧,拿到过陈荒煤签名的北京电影学院的毕业证,他给李老板写了下面的剧本:
刑讯室:两个大汉架着一个年轻的女游击队的地下交通员进刑讯室,用麻绳绑上双手,高高举起挂在天花板上面垂下来的勾子上,脚尖刚刚触到地面。
李老板:你老老实实说出谁是你的上线,到这里干什么,谁是你的联络人,谁是你的下线,我就放了你,如果不说,我这里有一百种方法叫你开口。
女游击队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老板: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给我打!
两个大汉轮流用皮鞭抽女游击队员,开始只是哼哼着,到后来忍耐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李老板用手示意停:托起女游击队员的下巴: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女游击队员啐一口痰到李老板的脸上。
李老板夺过手下的皮鞭,使劲抽打女游击队员的身体,每抽打一下,女游击队员就尖叫一下,身体就挂着的一片肉来回晃动……渐渐的没有了声息……
一盆冷水泼在女游击队员的脸上,女游击队员醒来……
李老板:继续给我打!
李老板走到门口点上烟,猛吸一口,然后悠闲自得地吐着烟圈,身后不断传来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和女游击队员痛苦的尖叫声……
按照约定,上线是父亲,下线是母亲,只要说出来父母的名字,鞭打就会结束。
第一个挂上去的是李老板的小M,李老板在空中甩了一下鞭子,扶住晃动的小M的身体,问:谁是你的上线?谁是你的下线?
小M瑟瑟发抖,声音都变了:我不知道。
李老板: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老板说着,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小M尖声哭叫起来:我说我说,别打了,上线是我爸,小线是我妈。
李老板又抽了一鞭子:名字?
小M哭着叫着:我不玩了……放我下来……呜呜……
李老板上前抱住她,抚摸着她,把她放了下来。
小M抽搐着,慢慢平静下来。
曾卫国拿一盒跌打损伤膏,把药膏沫在小M身上隆起的红色鞭痕上……
李老板把她关进铁笼子里面。
下一个是八姐,曾卫国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不要逞能。”
“我要挑战一下我自己。”八姐很有信心地笑着说。
她的两只脚离地了,曾卫国给她穿上了高跟鞋。
“你来。”李老板把鞭子塞给曾卫国。
曾卫国镇静了一下慌乱的情绪,使自己进入角色:“你老老实实说出谁是你的上线,到这里干什么,谁是你的联络人,谁是你的下线,我就放了你,如果不说,我这里有一百种方法叫你开口。”
八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曾卫国:“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
曾卫国抽了一鞭子,“说!”
八姐哼了一声,“我不知道!”
曾卫国暗暗使劲连续抽了几鞭子,“说不说?”
八姐声音有点软了,“我真八知道。”
“叫我来,”李老板抢过鞭子,使劲地连续抽了十几鞭子,“说不说?”
八姐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别打了,我说,我说……我的上线是刘家华,下线是苏秀云……”
曾卫国先给她沫药膏,然后把她放下来,李老板把她也关进笼子里,和小M倦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上海来的M叫倩旖,由李老板的朋友王源开打。
倩旖咬着嘴唇忍着痛哼哼着,打了十几鞭都没有叫出声来。
李老板抢过鞭子,“还真是嘴硬!我看你嘴硬还有鞭子硬!”
李老板一边说一边抽打,鞭子打在皮肤上啪啪直响。
倩旖嘴巴张开喘着粗气大叫起来:“啊………啊……”
倩旖头发散开了,遮住了苍白发青的脸,头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李老板托起倩旖下巴,“说不说?”
倩旖啐了一口痰到李老板的脸上。
“妈的!”李老板气急败坏,又抽了起来……
倩旖垂着头没了反应。
曾卫国害怕起来,“昏迷了,放下来吧。”
“凉水!”李老板叫了一声。
王源接了一盆冷水泼到倩旖的脸上,水从头发上、脸上滴下来,滴到身上,顺着皮肤淌到地上,倩旖微微抬了一下头……
李老板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她仰起苍白的脸怒视着李老板。
李老板把鞭子塞给曾卫国,“你来,继续!”
“会出人命的,”曾卫国哆嗦着丢掉鞭子,“快放下来吧。”
李老板看看手表,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就这么挂着,咱们去吃饭,回来继续收拾她。”
曾卫国赶紧用毛巾轻轻地擦干倩旖身上的血水,能感觉她身体在轻微的抖动,在她身上沫了一层药膏,一盒药膏都涂完了。
在楼下餐馆吃饭的时候,曾卫国的脑子里总是响着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和女人的惨叫声,有时候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