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于敏拿到了写着自己名字和盖着公司公章的股权登记证书。
“你好好拿着,即使没有我,或者以后我不在了,也可以保你吃穿不愁。”吴斌很认真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于敏吃惊地问。
“意思就是……”吴斌费尽心思想找合适的词句,“就是如果我不在你身边,没法保护你的时候,你也可以自己生活。”
晚上,于敏像温顺利的小猫,躲在吴斌的怀里任由吴斌的抚摸,但是脑子里全是他粗暴地强奸她的画面,她无法控制哆嗦着的身体和心里的恐惧感。
……
他变得体贴温柔起来……
白天,她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感觉很别扭,“这是爱情吗?他只是贪图我的身体,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渴望得到,轻易到手了,就不珍惜了……他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小敏!小敏!”传来母亲的声音。
“妈,什么事?”
“你没什么事,被子要自己叠,卧室要自己打扫,别什么都依赖阿姨。”母亲走进来,指着卧室里乱七八糟的被子说。
“哦,我知道了。”于敏开始叠被子。
“现在算是什么事啊?”母亲坐在床沿上,叹了口气,“你也该出去找个工作,不能全靠男人养……我也是,成了你们的累赘了。”
“看您说的……我也想找份工作呢。等吴斌回来我问问他。您别瞎想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于敏提出了工作的事。
“你想干点什么呢?”吴斌问。
“你有什么岗位可提供?”
“我手里一个金融服务公司,一家宾馆,一家歌舞厅,还投资了一些公司的股票。”
整个晚上,吴斌都在谈论他的发家史。
最开始的时候,他和一起练习武术的两兄弟凭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劲帮助鼎力朔胶公司要回了一笔五百万的欠款,这件事不知道怎么的就在老板之间传开了,很多老板找上门来要求帮忙讨要欠款,愿意付给欠款百分之二十的劳务费。
吴斌因此赚了人生的第一桶金,顺便开了金融服务公司,公司不但提供催收欠款服务,还提供短期融资、担保、协助贷款服务。参与民间借贷,赚利息差。
有了钱和人脉,吴斌盘下了燕子歌舞厅,改名天上人间。
因为业务需要,又盘下了腾图宾馆。
于敏听的云里雾里,感觉飘渺虚幻,一点都不真实。
“别人都收不回来的欠款,凭什么你能要回来?”于敏质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吴斌笑着说道,“第一点,你欠钱不还就理亏,第二就看谁狠,你没听说过吗?穿鞋的怕光脚的,光脚的怕不要命的。我们四个彪形大汉往那一站,管你是董事长还是总经理,拿不到钱就二十四小时跟着你寸步不离,你叫保安,我们从皮包里抽出四把菜刀,看谁干动手!……还有更狠的,有一哥们一时冲动打伤了人,判了三年刑,出来后变成了狠人,用大针管子抽自己的血眼都不眨一下,他一边抽血一边威胁道:我是艾滋病病毒带毒者,今天拿不到钱就把血打到你身上,说着射到对方脸上手上,要是碰上一个女的,早吓尿了……”
“真恶心……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了……十个人九个怕死,也碰到过不怕死的,要钱是真的没有,也没有资产,完全躺平了,要命你拿去,早就不想活了,艾滋病?来,注射一点,想体验一下……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有点像左轮手枪里有一颗子弹赌生死,不敢赌就输了。”
“这种生意,不做也罢。”
“我没做了,叫他们做。”
“弄不好容易出事,犯不着……”
“我们有法律顾问,没事的。”
沉默了一会,吴斌把于敏搂在怀里,“现在这个社会有钱的人钱多的不得了,要不有钱,要不有权,否则寸步难行。”
“你算是有钱吗?”
“哪里算得上?”
“我看你也混的不错啊?”
“哪跟哪啊?你去歌舞厅看看,有钱的人一投千金……你干脆到歌舞厅当收银员吧,别人干我还真不放心。”
“我行吗?”
“你这么聪明,有什么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