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衣姑娘身形可真妙啊!就是大雨朦胧,瞧不清脸。”一位大汉坐在大鹏下躲雨,肩上搭着汉巾的码头工人指向那大雨中的美人。
旁边的人定睛一看,直接拉着说话的那男人转身,他低声咬牙道:“什么白衣,那是丧服,腰右白绢花,素白纤衣,这在烟国是重丧啊!。”
男人的话中难掩惊恐害怕。
“啊!”,汗巾工人马上惊呼。
“嘘嘘,你小声点。”另一个工人恨铁不成钢。“那姑娘一看就是修仙的,他们这些人都不好惹。”
汗巾工人马上接话,“也是啊!如今这世道可难了。”
“谁说不是,不过,这日子好歹也过得去,我们人族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寿命。要是自己都觉得这日子没盼头,那还活着干嘛!”
汗巾工人点头赞同,“这倒也是,如今就远离那些修仙的,远着京都的达官贵人,这日子就好起来了。”
姜月楼走到屋檐下,与工人一起避雨。
美貌出尘的气质在一众工人中独树一帜,不似凡人。
不久
天渐渐朗开了,烟京的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太阳很快就出来了,七洲的时差很大,在神仙洲尚是冬雪飘飘的时候,烟京正值阳春三月。
姜月楼将伞收起,幻化出剑离开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