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颜对敬仰的阿爹产生了失望,她眼神悲戚的望着火红的天空,手轻轻放在胸口处,心石散发的温暖让她不再惧怕家乡的寒冷,心石的修复让她不再困于一室之内,让她拥有了健康的体魄。
而这一切都是清月楼给的,她对这个姐姐没有多少感情,最多也只是有些愧疚,甚至她有时还在庆幸,幸好阿爹是最爱的是她。
可是,她再怎么样也是阿爹和阿娘的女儿,她想不到,阿爹竟然会这么痛快的就舍弃了清月楼。
她不喜欢这样无情的阿爹,所以……
“姐姐”
赶来的清楚霄正好看到这一幕,一颗闪烁的明珠冲入了火光之中。
清槐看去,当即就冲入阵法中……
待肆虐的风雪停下,众人只看见境界大跌的清槐,以及将死的清乐颜……
清槐紧紧的抱住女儿,清孤看到心上即将死去,他不顾任何礼法,冲到清乐颜面前。
清槐死死的抓住清孤的手,眼里都是红色的血丝,他道:“去将月楼少主带来,如果她不来,那就用强的。”
“好”
清孤马上就应答,完全没有考虑他和姜月楼的境界差距,一溜烟人就没了。此刻他的心里只有救心上人这一个念头。
……
金阙台
“哇”走到拍卖场中央,梧桐云之又哇了一声,梧桐云之哇了一路,李玄策觉得这少年人着实有趣。
“云之,你哇了这么一路,是没见过这么宏大的建筑,我看冰凰神宫的建筑比这夸张多了。”
梧桐云之答:“欸,师公你不懂,再华丽再宏伟的建筑看久了也是会腻的。”
姜月楼接话,“冰凰神宫美则美矣,太过华丽,看久了就不觉得稀奇了。”
梧桐云之:“师父,在弟子看来,世界上美的建筑都比上山川河流、万族风情。它们生来美丽,得天独厚。时间会带走许多东西,可唯有这山河会永生。”
姜月楼微微惊讶,李玄策眼里露出赞许。
他道:“阿月,你这徒弟真没收错。小小年纪,这么通透。”
姜月楼不答,看向拍卖会场的中央。
梧桐云之疑惑,“师父,我越看拍卖台越觉得像是赛台。”
李玄策解释,“这就是赛台。”
“啊?放个赛台干什么,难不成这金阙台还要让我们比武啊!还有,怎么还有赌桌。”
李玄策反问,“你在冰凰神宫这么多年,没有听说过金阙台的规矩吗?”
闻言,梧桐云之感到羞愧,“听说过一点,但是知道的不多。只听别人说,来金阙台不止要有钱,还需要有实力,因为有些拍品需要抢。”
李玄策:“金阙台的规矩,六亿六星币封顶,超过六亿六,买家要想获得拍品,必须打擂台。赢了的人以半价带走拍品,输了的人要交一千万金票,作为下场拍卖会的准入证。”
灯光变得昏暗起来,擂台的中央出现一个传送阵,一个红色衣裙的姑娘从擂台的中央缓缓现身。
原本热闹的大殿看台顿时鸦雀无声,几千人的大殿静的连一根针落的声音都听得见。
红衣姑娘出现后,她周围闪现几百个神境期的修士,修士飞到擂台周边,围成一圈,守护着红衣姑娘。
红衣姑娘朝二楼包间的贵客行礼,落落大方,“诸君安好,小女子红邀,是今晚的拍卖师。”
姜月楼微惊,“是她。”
“她竟然是雪榆大陆的人。”李玄策补充。
姜月楼:“不仅如此,她还是金阙台的拍卖师。”
梧桐云之听的云里雾里的,“师父、师公,你们在说什么!”
李玄策道:“在说这位红邀小姐很像我和你师父认识的一个卖花的姑娘。”
姜月楼若有所思的看着红邀,红邀忽然回头,对上姜月楼的目光,红邀对姜月楼温柔一笑, 姜月楼回礼。
梧桐云之指着道:“师父,那位红邀小姐好像在看我们。”
姜月楼端起茶杯,气定神闲的回,“嗯。”
梧桐云之疑惑道:“可是我听说金阙台露空包间都是有结界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人。”
姜月楼教诲梧桐云之,“云之,你该唤她声前辈。”
梧桐云之瞬间懂了,言外之意,这位红邀小姐很强。
“师父,那她有你和师公这么强吗?”
姜月楼回道:“不知道,不过,我和你一样,可能都要唤她声前辈。”
擂台四周的坐台上有人催促,“哎呀!红邀小姐,你就不用介绍了,每次不都是你主持拍卖吗?大家来了几回都熟络了。”
红邀:“这位客人不必心急,小女还是要为那些新来的贵客讲解一下规则的。”
那人不说话了。
红邀介绍规则,“老规矩,六亿六星币封顶,超过六亿六星币,竞拍双方参加擂台战,赢的那一方可以以半价带走拍品,输得那一方,需留下一千万金票作为下场拍卖会的准入券,擂台比中,生死自负。”
“下面,拍卖正式开始。”
红邀往后退了几步,擂台中央升起了一张金红色的实心木桌,木桌上的花纹古朴低调,神秘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