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水落樱继续说:“至于是什么阵法我就不知道了。”
姜月楼问,“你来的时候有见到年轻女子吗?”
“是有几个,不过她们出去逛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比较谨慎,就没出去。”
李玄策若有所思,“她们应该是回不来了。”
兮水落樱:“我是出来找哥哥的,没想到会被困在这里。”
姜月楼走上前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你哥哥是谁?”
兮水落樱抬头,“我哥哥叫姓兮水,名叶墨,他在冰凰神宫当药童,我是偷偷跟着我另一个表哥来找他的。”
姜月楼了然于心,“你会离开这里的。”
李玄策:“这整座是不是都覆盖了阿月你所说的那种气息。”
姜月楼点头。
李玄策推开窗门,一眼望尽城中布局,一条条直线搭在一起,加上特殊的点位,形成了一个阵法。
“是困尸阵,但奇怪的是,没有阵眼。”
兮水落樱赞叹,“这位姐姐可真厉害,一眼就透了这城中的阵法。”
姜月楼注意窗下那些人时不时的瞟向她们这里,眼神怪异。
姜月楼推开李玄策,跳下窗。
兮水落樱担心,“姐姐。”
那一瞬间,整个街道上的眼光都转移到了姜月楼这处,众人皆是虎视眈眈的看着。
老女人们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样,像个玩偶。
李玄策趁机放出隐身纸人。
姜月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卖首饰的摊子,装作认真挑选的模样,选了支红色的山茶花发簪。
选完发簪,姜月楼返回楼内,掌柜的目光很不怀好意,赤裸裸的盯着姜月楼上楼,半点都不遮掩的眼神,像是姜月楼已是他们的掌中之物。
姜月露肩进门,兮水落樱赶忙上前去关门,“姐姐,你怎么就跳下去了,这不是打草惊蛇吗?要是他们突然对你不利怎么办。”
“没事,我不跳下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玄策的纸人就放不出去。”
兮水落樱疑惑的看向李玄策,“玄策?这位姐姐不是叫做玄音吗?”
李玄策褪去伪装,可把兮水落樱惊到了,她捂住嘴,没有发出声音。
她平复好心情,“姐……不,哥哥你、你的化形法术也太好了。”
李玄策变回女子模样,“我们身上带了遮掩气息的法器。”
姜月楼抚摸小姑娘的头,“你累了可以先睡,剩下的我们会解决。”
“嗯”
兮水落樱安心一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位姐姐在,她格外的安心。
兮水落樱枕着姜月楼的腿进入了梦乡,大约午夜月圆之时,李玄策的小纸人从门缝里咔了出来,李玄策蹲下接住纸人。
纸人无声的絮叨,将得到的所有信息都说与李玄策听。
他用手指逗了逗纸人,“辛苦你们了。”
突然,李玄策还从纸人的视线中判断出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阿月,这城中有三分二的人都是假人,真正的活人大概只有一千多点。这座望女城只怕也不是这望女族真正的居住地,纸人查看过那些民房,可是说是十室九空,甚至连被褥家具都是新的。”
姜月楼默不作声,而后,他根据纸人的描述,画出城中布局。画完之后,他递给姜月楼,正时,屋外传来丝丝异动,紧接着,一股奇异的灵力飘入屋内。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李玄策拿出符纸,甩到兮水落樱的背后。
随即两人就装作被迷倒的样子。
门外的掌柜和伙计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推门而入。
吴桂桦贪婪的打量着姜月楼,他口吐丑语,“今日三个,可是所有人中最好的。尤其是这个青衣女子,清冷淡雅、冷中带柔,我活了这么多年,可没见过这么美的。族长一定会奖赏咱们的。”
说着,他的手就要摸上姜月楼的脸。
李玄策听的就要爬起来揍人,但被姜月楼劝住了。
吴桂桦身边的人拉住他的手,劝道:“你可别乱来!”
吴桂桦顿时清醒了。
他直起腰,用一颗珠子将李玄策三人收入了珠子之中,之后,小纸人看着吴桂桦几人将一个一个的女子装入珠子之中,带往了一座祭坛。
祭坛的四周站了上千人,都是望女族人,只见一个又一个的人拿出珠子递给站在祭坛中央的红衣男人。
祭坛中央的那个红衣男人正是望女族的族长——陈生。
陈生像挑选礼物一样,拨弄盒子中的圆球。
半晌才道:“老规矩,给她们赐子后再拿走她们的青春。这两年来只有七十多个,合理分配,三天后,一直没有子嗣的人家来城主府领,分到哪个就是哪个,不许挑。接下来先隐藏一段时间,那位大人说了,冰凰神宫那边可能已经盯上我们了,叫我们先避一避风头。”
众人恭敬的回:“是。”
姜月楼大概猜到了,为什么城中的男子都年轻俊逸,而街上的女人子都垂垂老矣,甚至有的已经毁容。
她猜想,应该是某种秘法,将女子的青春转移到了这些男人身上。刚才那男人说冰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