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凉飕飕的感觉让她更加害怕。她太害怕了,紧闭着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泛起泪花,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两片在寒风中瑟缩的树叶,那模样像是一只被困在绝境中的小兽,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默生哥哥可是我好怕呀!”
文默生眼睛紧紧地盯着秋千,目光像是两把锐利的剑,死死地锁定秋千的动向。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时机。终于,秋千的摆动缓和了一些,那疯狂的节奏开始变得缓慢,像是一个耗尽了力气的舞者。
他看准这个稍纵即逝的时机,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扑了过去,双腿用力蹬地,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他的双手如同两把有力的铁钩,紧紧地拽住了绳子。
他的手臂上肌肉紧绷,肌肉线条像是岩石的纹理一样凸显出来,青筋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般暴了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秋千拽停住。
在他的努力下,秋千终于缓缓地停住了,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可风秦由于惯性的作用,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翻了下去。她的眼睛瞬间瞪大,那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神情,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
她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啊……”那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她对即将到来的危险发出的最后抗争。
她的头发在脑后散开,像是黑色的瀑布一样向后飞扬,整个人就像一片在狂风中被卷走的树叶,完全失去了控制。
文默生眼睛死死地盯着秋千,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像一只即将扑向猎物的猎豹。
他的双腿微微弯曲,膝盖如同弹簧一般蓄力,双脚用力地蹬地,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呲”的一声轻响,身体瞬间弹射而出。
他伸出双臂,手臂伸直如同两根笔直的标枪,朝着秋千的方向迅猛地探去。右手的手掌如同鹰爪一般张开,手指以最快的速度精准地抓向秋千的一侧绳子。
在接触到绳子的瞬间,他的手指迅速合拢,紧紧地攥住绳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咔咔”作响,像是即将断裂的枯枝。
他的左手也不闲着,虽然没能抓到绳子,但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顺势抓住了自己右手的手腕,形成一种稳固的锁扣状,借助手臂的力量和身体向前的冲力,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往后拉扯,试图以此来减缓秋千的冲力。
他的身体在空中呈现出一种倾斜的姿态,背部的肌肉像小山丘一样隆起,随着用力的拉扯而剧烈地颤抖着。
腰部像是被拧紧的麻花,努力地扭转着,以保持身体的平衡并且更好地发力。
臀部也不自觉地往后撅起,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向后移,每一块肌肉都在协同作战,只为了能够拽住秋千,不让风秦遭遇危险。
文默生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扑过去拽住了秋千,但他只抓住了一边的绳子。那根绳子在他的手中被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如同鹰爪一般,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泛着刺目的白色,仿佛失去了血色。手臂上的肌肉像是被唤醒的巨兽,高高隆起,青筋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在皮肤下暴突着,清晰可见,这一切都显示出他正使着极大的力气。
此时,他们周围的草地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翠绿。
那绿色浓郁得像是被大自然打翻的颜料桶,每一根草叶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翡翠细针。
微风如同轻柔的手掌,轻轻拂过草地,草叶们像是听到了指令,微微晃动着身躯,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宛如一群小精灵在低声细语,似乎在轻声诉说着什么秘密。
不远处,几棵大树像是忠诚的卫士,静静地矗立着。大树的枝叶繁茂得如同绿色的云朵,在微风的吹拂下随风摇曳。
斑驳的树影在草地上晃动,像是一幅灵动的水墨画,黑色的墨痕随着光影的变幻而跳动。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如同上帝洒下的金线,为这片草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风秦的双手原本像铁钳一样紧紧抓住秋千两边的绳子,只要她不松手,按照常理来说人是不会掉下来的。
她的手指紧紧地缠绕在绳子上,指肚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凹陷,掌心满是汗水,那汗水浸湿了绳子的一部分,使得绳子在她的手中更有了一种黏腻的触感。
可是此刻,文默生已经在她的身边了,在这极度的慌乱与恐惧之中,她心底本能地觉得抓住文默生会更有安全感。
在她的潜意识里,文默生就像她的避风港,只要能抓住他,就仿佛能从这可怕的境地中解脱出。
可没等她伸出手去抓住文默生,身体就已经因为秋千停止后的惯性往后翻下去了。
风秦的眼睛瞬间瞪大,那眼睛里像是有两团燃烧的小火苗,充满了惊恐的神色。她的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虚空,仿佛看到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在向她招手。
嘴巴也因为害怕而张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喊,那声音在空气中颤抖着传开,像是被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