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崽子一看到这情形,眼睛瞬间瞪大,小脸涨得通红,立刻像疯了一样大叫着不顾一切地跑了过来。
“谢谢救生员叔叔,坏爸爸会帮小姨姨做心肺复苏,让他来!”他们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小孩子特有的执拗。小小的身影在人群中快速穿梭,
像是灵活的小泥鳅,挤过层层叠叠的人群。他们奔到救生员跟前,伸出小手用力把那个救生员拉开。
小喇叭双手紧紧抓住救生员的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小脸皱成一团,眼睛里满是焦急,嘴里不停地喊着:“叔叔,让坏爸爸来。”
翩翩则在一旁用小小的身体去撞救生员,他的小脑袋一下下撞在救生员的腿上,虽然没什么力气,但那股子坚决劲儿却不容忽视。
屯屯也没闲着,他双手抱住救生员的另一只胳膊,一边用力拉,一边大声喊着:“让开,让坏爸爸救小姨姨。”
一边拉,他们还一边朝着文默生大声喊道:“坏爸爸,你快救小姨姨啊!”
那声音尖锐而响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坚决,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紧急的事情。
围观的人们看到这一幕,不禁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惊讶和不理解,仿佛看到了一件极其违背常理的事情。
“肥水不流外人田吗?”大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在三个小崽子、文默生和风秦之间来回扫视。
有人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几乎要打结了,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有人则微微张开嘴巴,半天合不拢,脸上写满了震惊;还有人眼睛里带着探究,似乎想要看穿这背后的故事。
大家心里都在想,这小孩子怎么不懂规矩伦理啊?小姨子跟姐夫做这样亲密的急救动作,合适嘛!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皱着眉头,好心地说道:“小宝宝,你让爸爸去,你妈妈不扒你爸爸一层皮!”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劝诫,语速缓慢而沉重,就像古老的钟声在空气中回荡,同时也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对小崽子们的不理解。
“坏爸爸不去救,我妈妈连我们三个的皮都要扒!坏爸爸快去!”
小崽子们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泪珠在眼眶里闪烁着,像是即将决堤的洪水。
小喇叭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在小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屯屯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满是惊恐,仿佛已经看到妈妈发火的样子。
翩翩则一边哭一边跺脚,他的小脚在草地上不停地踩踏着,把一小片草地都踩得乱七八糟。
有的人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怕什么?人救回来了顶多回去就是跪蹉衣板!”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还耸了耸肩,双手大大地摊开,手掌心朝上,脸上带着一种戏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那目光里带着几分轻佻,似乎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在他看来,与救命相比,跪搓衣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代价。说完,他还悠闲地晃了晃身子。
“要不让我来,再不救人就没了!”
身体像风中的柳枝般轻轻摆动,双手插进口袋里,手指在口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眼睛在文默生和风秦之间来回扫视,眼珠转动间透着一种八卦的兴奋。
有的则带着悲哀色彩,声音里透着一种怜悯和无奈:“我看这家要散了。小宝宝,你们想好了是跟爸爸还是跟妈妈?”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的眼神里满是同情,目光在三个小家伙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眉头微微皱起,眉心挤出几道浅浅的纹路。
她边说边轻轻摇头,脑袋缓慢而有节奏地左右晃动着,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抬起来,在空中轻轻摆动了一下,那只手的皮肤有些粗糙,手指微微弯曲,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家庭即将分崩离析的悲惨画面。
她的身体也微微前倾,像是想要靠近孩子们,给他们一点安慰,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三个小家伙听了这话,不约而同地嘟起嘴巴,那小嘴巴嘟得像个小樱桃,腮帮子鼓鼓的,齐声说道:“爸爸妈妈我们都要跟!”
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倔强和坚定,小拳头也紧紧地握着,小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眼睛瞪得大大的,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小喇叭说完,还用力地跺了一下脚,那只小脚重重地落在草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是在强调自己的决心。
翩翩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双臂紧紧地箍着自己,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脑袋也跟着晃了晃,几缕头发随着脑袋的晃动在额前晃荡。
屯屯站在最前面,身体前倾,小脸蛋因为紧张而涨得通红,眼睛死死地盯着文默生,眼神中透着担忧,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两道眉毛像是两条毛毛虫紧紧地挨在一起。
他还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小步,那只小脚踩在草地上,压弯了几株小草。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