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自己仿佛在逃离一场可怕的灾难。她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晃晃,眼神惊恐地四处张望。
“我不能就这样下去,我一定要想办法摆脱这个困境。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我不想跟陶彬在一起,可现在又有了这个麻烦……”她的心中一片混乱,那混乱如同交织在一起的丝线,让人无法理清。
“这,这不行啊!这么痛,怎么受得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她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那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痕迹,深刻而凝重。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那泪光如同璀璨的星星,在眼眶中打转。
可是她根本就不想跟陶彬在一起,现在她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怎么办,怎么办?”
她心里恨死陶彬了,那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陶彬的脸,每一次都让她更加愤怒。
她紧握着拳头,那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手掌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哎哎……”老医生从科室里跑出来,手里拿着单子,用力地朝她招摇着。“姑娘,再等一下,这马上就到你了。”老医生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响亮。
老医生一边跑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单子,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那焦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让人看了心急如焚。他的额头微微冒汗,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阮青舒看见他,犹如看见阎罗王一般,吓得魂飞魄散。她跑得更快了,那速度简直可以和短跑运动员媲美。“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做了!”
她大声喊叫着,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她火烧屁股般摇摇摆摆地冲出了三民医院,那身影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她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那头发如同黑色的瀑布,随风飘动。
高跟鞋的声音在地面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那声音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人们的心灵。“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要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老医生看着阮清舒的背影,无奈地两手一拍。“搞定!臭小子,快出来吧!”
老医生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他的双手轻轻拍打着,仿佛在庆祝一场胜利。
陶彬从隔壁一间科室缓缓地打开门走出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打开一个神秘的宝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身体微微前倾。那期待如同即将绽放的花朵,充满了希望;那紧张如同拉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老舅,我看胎都被你吓出来了!”陶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他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老医生。那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满。
老医生一拍他肩膀,哈哈大笑起来。“她身体甚好!就算跌上十来跤,也不会出来的!放心吧!”
老医生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智慧的火花。
“老舅,有你这般说话的吗?”陶彬皱起眉头,不满地看着老医生。他的眼神中既有对老医生的无奈,又有一丝感激。
毕竟,老医生刚刚帮了他一个大忙。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摇了摇头。那动作如同一个倔强的孩子,让人忍俊不禁。
“谢谢老舅,估计以后她还要来。你给我防着点。”陶彬眉头紧蹙,神色紧张地说完这话,便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此时,阮清舒的车已然开出了医院,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只留下一阵烟尘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陶彬也不甘示弱,迅速跳上自己的车,用力关上车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熟练地插入钥匙,发动引擎,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如咆哮的野兽般从后面缓缓跟了上去。
一路上,阮青舒的脑海中不断回响起刚刚医院手术室里传出的惨叫声,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让她不寒而栗。
她紧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双手微微颤抖着握紧方向盘,手心里已满是汗水。
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要!她绝不能就这么轻易认命。她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另外的办法。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拿出手机,手指慌乱地在屏幕上滑动着,不停地在网上搜索着。嘿,还真让她找到了一种方法——药流。
据说吃了药,肚子里的小生命就会自动落下来,就如同生理期一般自然。“这个好啊!”
阮青舒兴奋地大喊起来,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眼睛闪闪发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用力地猛拍方向盘,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汽车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激怒了,生气地嚎叫一声,车身微微震颤,仿佛在抗议:“你打我做什么?”
阮青舒的内心此刻如汹涌的海浪般翻腾着。她想到自己的未来,不能被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束缚住。
她渴望自由,渴望继续追逐自己的梦想。她深知,如果留下这个孩子,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