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医生吗?”陶东岭瞪着眼问。
“不是,”陈照来伸手又调了一下滴速。
“那你为啥这么熟练?这手法也太专业了吧?”
陈照来笑了笑,这些其实都是他以前考核项目里的必备技能,比起其他那些训练科目,这已经算是最简单的操作了。
“你好好休息,我这记着时间呢,会及时上来给你换药。”
“哦……”陶东岭看着他。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陈照来移开视线,没再看他。
陶东岭裸着上身,下身就一条黑色短裤,整个人大马金刀地盘腿坐着,扎了针的手臂就那么搭在膝盖上。直男就是直男,哪怕知道了陈照来是同性恋,一时间也意识不到自己该注意什么。
陶东岭意识不到他这个样子在陈照来面前有什么不妥,但直觉却让他察觉到陈照来好像刻意与他拉开了距离,虽然之前俩人交集也不深,按理关系也没多亲近,但从昨晚开始,他就是隐隐感觉陈照来跟他远了。
陶东岭不舒服,如果陈照来就因为同性恋这个事儿就跟他远了,他不舒服。他本来觉得在陈照来这儿最舒服,他大老远地扛着病也要扛到陈照来这儿才倒下,他奔的是什么?
陈照来眼神很稳,语气也与平常无异,但陶东岭就是觉得那眼神在看过来时,不再带着之前那种让他熟悉又踏实的东西,哪怕说的话跟以前一模一样。
“中午想吃什么?”
“鱼,”陶东岭看着他,说:“我好久没吃鱼了。”
陈照来点点头:“行,烧的炖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