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身上不干净,没洗澡之前他不想挨床。
陶东岭早就知道他这些习惯了,也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说:“来哥,我感觉你是不是有点洁癖?”
陈照来笑了一声,没说话。
“是不是?”
“以前在部队,内务查得很严,被子怎么叠,个人物品怎么摆放都有严格要求,检查卫生的时候,地板缝都是用餐巾纸蹭过去的,有一点灰都不行。”
陶东岭“啧”了一声,“这不成了强迫症了吗?”
陈照来笑笑:“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我出了部队这几年已经懒散多了,要还按那个标准,我这儿哪哪都不合格。”
陶东岭笑:“你要还按那个标准,你这店就没法开了,我们这种长途司机,你都想象不到有多邋遢,要真洁癖到那个程度,你都忍不了他们住进来。”
忍不了也忍了,而且在有些事上,甚至容忍度越来越高……陈照来笑笑,闭着眼睛没吭声。
陶东岭等了一会儿,见陈照来不再说话,便试探着又凑了过去。
陈照来原本仰靠在沙发背上,感觉到脸畔越来越近的呼吸,刚一睁眼,便又被陶东岭吻了个正着……
两股呼吸胶着纠缠在一起,那粗重的气喘声冲进耳朵,冲得人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陈照来喘得克制,而陶东岭野蛮强横,按着陈照来的肩膀用力撕咬舔舐着,越吻越深,唇齿间不肯退让半步。
疯了……
这是要疯了,陈照来隐隐感觉到失控。
他抬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