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辞糯觉得自己空口白牙确实没办法证明自己。
想了想掏出了自己的电锯给谢映荷看。
只一眼,谢映荷确认了。
就是她!
这武器她们修真界都是第一次见,更何况魔界这闭塞不通的。
地牢的栏杆空隙很窄,只有两指宽的余地。
云辞糯想了好久,找了条类似铁丝的东西,把小瓷瓶缠上去,递给牢里的谢映荷。
“谢师姐想办法把这个喝了,多少能化解一些你们身上的清灵毒。”
谢映荷艰难的用手指去抓住瓷瓶,幸好她虽然被铁链拴着双臂,但还有活动空间,并不是固定死的。
打开瓷瓶的手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就往嘴里塞。
只是太长时间没喝过东西,让她一时间被呛到了。
“慢慢来,我还有时间。”
云辞糯又问了地牢里的具体人数,还有大家分散的位置。
挨个等着她送药是来不及了。
只能挑了几个,以及谢映荷那边都留了不少药才扮回魔族的样子出去。
只是刚一出去就迎上看守的询问。
“怎么进去了这么久?”
云辞糯讨好的笑着,“这不是遇见魔后了嘛,怕打扰到她,就等了一会儿。”
那守卫打量她一眼,才放人。
第二天傍晚,婚礼正常举行。
欲城到处挂红,显得诡异又喜庆。
所有在欲城的魔族都站在街道两旁等着看热闹。
云辞糯和秋云月自然也混在其中。
欲城的最中心建立着魔宫,这是魔族权力和实力的巅峰。
他们远远的看着高耸的魔宫打开大门,率先从里面飞出来的是一队秃鹫。
巨大的秃鹫在天空中盘旋,每只秃鹫上都站着个浑身黑袍却在脑袋上带着朵大红花的魔。
“这审美可真是……令人绝望。”
云辞糯跟秋云月吐槽,身边的女魔却一个个喊着好帅。
两人沉默了。
秃鹫开路,后面又跟着一些焰狮,一步一步的踏出魔宫大门,再往后就是圣女一身红纱,坐在焰狮上,焰狮身上的火焰迎合着飘起来的红纱。
就像是一团妖娆的火焰走了出来,让圣女美的不似真的。
再往后,几只焰狮拉着一辆辆车出来。
每辆车上都坐着一位身着红袍的少年。
坐在最前面的就是自从被抓回去再也没见过的水竹生。
看着坐在车里的水竹生,云辞糯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看到水竹生身上的魔气压制不住,随时都有暴动的倾向,而他自己说是坐着,倒不如说是全靠身后的靠垫支撑,整个人闭着眼,昏昏欲坠。
所以,他们对她二师兄做了什么?
直到车队走过去,她都还在盯着水竹生看。
直到第二辆车走到跟前了,她才抬头去看,是林如叙。
林如叙也正朝着她看,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错开。
第三辆车上的宋卿云的状态没比水竹生好到哪儿去。
今日大婚,云若安突然跑进地牢里,在他没法反抗的情况下不知道给他灌了什么。
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沉,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见。
在场的魔族也都讨论着这三人。
毕竟圣女一次娶三个,还都是修真界的人,大家自然是新鲜又好奇的。
他们打量着,议论着,就好像这三人是什么货物一样。
秋云月有些听不下去,想要反驳,被云辞糯给拽走了。
他们还有事儿要办,不急在这一时。
今日是唯一有机会能进入到魔宫内的机会。
他们昨天把魔宫外层都摸了一遍,现在只需要进入魔宫找些东西。
与此同时,魔宫内,气氛有些冷凝。
云若安不知为何坐在地上正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偷偷看着那沉着脸的男人。
心想,以前她这样,对方早就上来安慰她了,尤其是上一世,只要她眼眶一红,殷安也就是魔尊就会立马上前询问她怎么了。
怎么现在这人一动不动的。
殷安站在阴暗处,眼神晦涩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确实被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莫名的吸引着,下意识的就想把所有好东西都送给她。
对于自己的这种做法和想法,殷安觉得很不对劲,不过他不在意,因为他足够强大,根本不在意那些小伎俩。
这女人有所图也好,没有所图也罢,他都不在意,只不过是养个打发时间的小玩意的。
她贪权贪名贪利,他都无所谓,反正他都有,都能给她。
只是即使他殷安把她当作小玩意,那也不允许小玩意背着他去讨好别的男人。
不然他算什么?
一开始得知云若安经常偷去地牢时,殷安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那里关押的还有欺负过云若安的人。
他想着云若安是去折磨人的,结果,她竟然是去会小情人的!
得知这件事后,殷安觉得自己的脸都绿了。
但他不会气冲冲的去质问云若安,那样显得他看得起这个女人,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