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大步跨入正厅,看到温二姐脸上尚未干涸的泪水,不由得嗤笑一声。
“这么多年还是没半点长进,被人欺负得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温二姐本来悲伤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被她气得都结巴了,“你,你有多大本事,不还是跟我一样……”
温大姐嘴角带着冷笑,“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和离,你是被休,我还有机会谈条件,带回我女儿和嫁妆,你的早就被吃个干净了吧。
“老娘早不想跟那半截身子入土的贱男人过了,保不齐哪天死了我年纪轻轻还得给他守寡。”
温相宜对这场面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她俩未出嫁前就是这么针锋相对的,对付起府上其他人,就跟两条毒蛇似的。
温夫人看到温大姐这状态,松了口气。
二女儿看上去似乎被婚姻磋磨得没了年轻时的脾性,但大女儿却十年如一日的未变,年少时便都是越挫越勇的性子。
温二姐顿了下,忧郁的开口道:“那也没有,捞了些东西回来。尚未被休的时候,哄那老头子给了我几家商铺和真金白银,我没记在我名下。”
“走的时候让人把府上最得宠的妾屋子里的东西偷了,扔在了另一个妾室屋内,还给跟我斗得最凶的妾室私下介绍了个青年才俊,现在应该打得挺火热的。”
“哦对,老头子的壮阳药给我换成阳痿药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