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恨恨地说：“回去跟五皇子禀报，咱们的计划得有所变动，东临国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聪明。”
“能聪明到哪去？”
宁书程坐在书房，面无表情地质问十四，“一帮目不识丁的百姓，能聪明到哪去，这次还不是因为你办事不利，差点就害本宫暴露在东临国皇帝面前。”
十四想开口解释。
宁书程指着他，“你还狡辩！”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失败了就把原因都推别人身上的人，本宫还真当你是聪明人，结果人家的百姓随随便便就把你抓牢里了。”
十四：“五皇子，你听属下狡辩……不是，解释。东临国人真的不一样了。”
宁书程：“还不是你不够努力！”
十四：“十三他……”
宁书程：“你到现在还在推卸责任，你真是本宫带过最差的暗卫！”
十四：“五皇子，属下真的不是推卸责任，你听我说。”
宁书程：“你这么喜欢讲是吧，来来来，上来讲，五皇子的位置让你坐。”
十四放弃挣扎了，盯着宁书程看。
宁书程：“看本宫干什么，本宫脸上有字吗。”
十四低头看地。
宁书程：“看地上干什么，地上有字吗，看本宫啊！”
十四：……
要不是你是主子，老子早给你喂药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