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他们十分意外地,又遇到了一个低阶药园。四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他们迫不及待地进入药园,开始在里面挖掘那些珍贵的药草。经过一番努力,收获了不少药草,随后,他们将这些药草平分,每个人都怀揣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带着些许期待,继续朝着高山挺进。
时间又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半个月,就在这一天,走在前面的林诗恩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其他人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她快步走近一个地方,然后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走近一看,原来在那土壤上,清晰地写着“一”。
四人顿时两两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惊讶与难以置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走了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又转了一个不知道多大的圈,从原点回到了原点。这种结果让他们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有迷茫,有沮丧,也有对接下来该如何前行的思索。
四人一脸疲惫地,原地坐了下来,不眠不休连续赶路一个月。尽管身体似乎还撑得住,没有那种极度的疲惫感,但心里却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劳累。
林诗恩微皱着眉头,一脸苦恼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呢,我们一直是以那高山作为参照物前行的呀,按道理说走的应该是直线才对,怎么还能转圈圈又回到这个地方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方逍遥目光深邃,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我分析应该是我们,陷入了某位大能,所布置的阵法之中了吧,在这阵法里,我们的眼睛,虽然觉得自己走的是直线,可实际上在阵法的影响下,就变成了在绕圈圈了。”
吕丹丹轻轻捋了捋,自己的秀丽长发,接着说道:“方逍遥说的或许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在这秘境之中,除了依靠眼睛之外,还有其他可靠的方式,来辨别方向吗?”东风狂语气坚定地说:“我们再试试看吧,说不定下次就真的能走到山脚下了。”
于是,四人在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前,目前只能继续按照之前的方式,一边走一边做着记号,同时还时不时地聊聊天,试图缓解心中的烦闷。就这样又走了一个月后,他们无比沮丧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四人不甘心,决定再试一次,这次他们不仅边做记号边聊天,还会时不时地回头检查之前的记号,然后再继续做新的记号,就这么又艰难地走了两个月,可结果却依然是回到了原点。四人自从进入这秘境,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却始终在这无尽的绕圈圈中打转,就连一向沉稳的东风狂,此刻心里都感觉快要崩溃了。
林诗恩一脸颓然地说道:“完了,这一圈圈绕得,我都开始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背叛了我的心。明明感觉一直走的是直线,怎么就又回到这里了呢。”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沮丧之色。
吕丹丹也是满脸愁容,叹息着说:“是啊,除了那高山之外,确实没有其他可靠的参照物了,要是能有个专门指示方向的东西就好了,那样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迷茫和无助。”
方逍遥微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如果有风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做个风车来指示方向,可惜啊,这里就好像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一样,根本就没有风的存在。不然的话,凭借风车来确定方向,或许我们就能走出这个困境了。我们都被困在这里这么久了,想尽了各种办法,却还是一次次地回到原点,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呢。”说完,他也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迷茫。
东风狂静静地,听着他们三人的话,突然之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激动地大声说道:“我储物袋里有磁石啊,我可以利用它来做个指北针啊!”
吕丹丹一听这话,顿时又气又急,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飞起一脚就踹向东风狂的屁股,直接把他踹出去了十几米远,东风狂脸皮朝下,贴草滑行而去。吕丹丹气恼地喊道:“你怎么不早一点想起来啊,就因为你,让我们在这里转了四个多月的圈,我们得浪费多少宝贵的机缘!”
林诗恩也跟着笑道:“狂哥,丹丹姐这一脚可把你给踹开窍了吧,以后你可一定要多动动脑筋呀。”
东风狂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发疼的屁股,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赶忙从储物袋中取出磁石,迫不及待地开始动手,制作简易的指北针。林诗恩见状,走上前去,替东风狂揉了揉屁股,带着笑意说道:“狂哥呀,你的专业不就是干这个的嘛,你怎么就没早一点想起来呢,害得我们白白走了四个月,丹丹姐都被你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呢。”
东风狂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要不是方公子说起风车来,我还真没想到,我能利用磁石做指北针呢。唉,都怪我太笨了,让大家跟着我受了这么多苦。”说罢,他更加专注地投入到指北针的制作当中,希望能尽快完成,带领大家走出这个困住他们许久的困境。
一刻钟后,四个制作精巧的指北针,终于大功告成了,每人都手拿一个。他们仔细观察后发现,那座高山正好位于指北针的针尖方向,而且无论他们如何旋转指北针,针尖始终坚定地指向高山。东风狂面露喜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