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
安娜闻言脸色一僵，一把将理查拉到身前，有些无奈的说：
“就是老师你之前见过的理查啊。”
“哦哦哦，是是，你之前是带过一个学徒过来来着。”乔洛德一拍脑袋，猛然想起安娜曾经带来的过一个学徒。
貌似还有些天赋。
乔洛德用食指不断敲击太阳穴，开始在自己庞杂的记忆中不断寻找那天信息。
他要记忆的东西太多了，理查这种小人物实在有些不值得他记忆。
在寻找了几分钟后，乔洛德终于想起了那天的场景。
安娜介绍了一个学徒，他也觉得可能有天赋，所以他给了一个考验。
但那天自己好像因为实验失败心情不好，貌似……给错东西了。
他应该给的是隐匿面具的设计图，而不是苍白假面的设计图。
乔洛德有些汗颜，苍白假面一个低级学徒怎么能做出来？
苍白假面的魔力传导回路可是要用魔力引导并且一次完成的，这对于魔力的控制有极高的要求，如果对魔力控制力不够，那就需要数量来弥补。一般来讲，一个天赋普通高级学徒在研究过魔力操控的情况下，才能完成苍白假面的制作。
而他的两个弟子在天赋异禀的情况下，也都是在中级学徒时期才完成制作。
但眼前这个学徒似乎做出来。
“应该是个勉强导魔的残次品吧。”
乔洛德看着理查装面具的袋子心中想到
魔装的品质分为四个层次，即最高的完美，第二的精品，第三的成品，以及最后的残次。
残次品质的魔装虽然能够做到释放法术，但在消耗魔力与法术效果方面都存在极大的劣势。与成品级别的魔装相比，残次品质的魔装的魔力消耗更高，而法术效果却更微弱。
但即便如此，能做出残次品质的魔装也足以证明眼前这个学徒的天赋。
乔洛德走到理查身边，尽量摆出温和的表情，毕竟考试卷子给错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些丢人。
“不要紧张，把面具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