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吗？”
蔡老师顿时慌了神，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林爱婉会把事情闹大。
她原本只是担忧万一事情暴露，自己不但声誉扫地，还要遭受学校的处罚。
如今形势更为严峻，稍有不慎，她可能就要面临拘留的风险。
蔡老师瞬间怂了，她艰难地咽了下干涩的喉咙，“你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林爱婉冷冽的目光直视着她，“你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了？”
蔡老师用力咬着嘴唇，不敢轻易开口，沉默片刻后才说道，“今天的谣言，真的与我无关。”
林爱婉的直觉告诉她，蔡老师并没有撒谎，“那之前的谣言呢？”
蔡老师紧紧攥着双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只是和别人闲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