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被气到了,他还以为衙役是来办案的,但是,没有想到啊!案子没办,还要抓办案的人,分明就是拿了好处,不愿意查案,来一个不了了之。
这是绝对绝对不能容忍的。
“给我把这两个王八蛋,给我拖下去砍了。”
白辰一挥手,两个衙役就倒霉了,他们怎么可能是锦衣卫的对手呢,当即被砍了脑袋。
然后又让人,拿他的手令,去县衙门,把县官给叫来,并且连同仵作在内,这自然而然,得验尸,看看是不是中毒身亡的。
然后再进行处置。
“这分明就是看人而论的,如果只是普通农户人家,那肯定很快就解决了。”
封文修开口。
这很正常的事情,白辰当然是清楚了,乡绅吗。肯定是跟地方县衙门有所勾连的。
两个时辰后,县令就带着一干衙役过来了,那是被白辰给臭骂了一顿,这叫做管教无方。
县令胡成,那是哆哆嗦嗦的,年纪应该有五十多岁了,人那是比较清瘦的。
接下来,自然就是开馆验尸了,是上午葬下去的。
而黄员外肯定不同意的,带着一干家人出来阻止。
结果黄员外就惨了,被一个衙役,直接给一刀砍死了。
白辰眼睛一眯,他还没有下令呢,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这其中,肯定是有门道的。
不过,他也没有言语,见了血,那其他人就老实多了。
是合葬的墓,两口大口棺材,看上去很是诡异。
一些人都有些脸色发白,徐妙云那是死死的抓住白辰的胳膊。
“这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如灯灭,还能炸尸不成吗?”
白辰翻了一个白眼。
没办法,这年头,人就信鬼神,连一些见多识广的锦衣卫,都有些害怕。
什么叫做死者为大,主要是害怕死人。
棺材挖了出来,把棺材钉给拔了出来,然后开棺验尸,男尸自然不用验的。
现在天气也不算热的,尸体还并没有产生尸臭。
仵作验尸,每个县,那都是有仵作的,有命案的时候,专门负责验尸。
这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了,这分明就是中毒,脸都是黑的。
仵作经过验尸,说是被砒霜毒死的。
“你看看,你是怎么当县令的,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真是丧尽天良,此事一定要秉公处置。”
白辰教训县令胡成。
后者赔着笑脸,把黄员外一干人等,那是给抓了回去,进行审问。
白辰倒是没有跟着去,如果不是出了命案,他是不会干涉的。
“这个黄员外就那么死了,这可是太不正常了。”
徐妙云开口。
“废话,这是互相勾连的,是怕他在我面前乱说,所以才宰了。”
白辰淡淡的说道,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那夫君你,为何不深究呢?”
徐妙云不解。
“深究,没有那个必要,这地方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那是管不过来的。”
白辰冷笑,要说有问题,那太多的官吏都有问题了,总不可能都杀了吧!那谁来干活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的。
很多时候,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没有办法,封建王朝都这样。
朱元璋杀了那么多,有效果吗?没有,该捞油水的还不是继续捞油水。
这主要还是怪科举了,让人读多年的书,付出了太多,就有一种补偿心理在。
女尸已经被抬回了县衙,这得等人认领啊!然后落叶归根。
白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继续启程巡视。
这一路,白辰就没有看到一个吏治清明的地方,都是一丘之貉,没几个好东西。
可见监察御史进行巡查,没有什么作用。
或许他们本身自己都不干净,还巡查别人,说不定是四处打秋风。
还是调任这个好,朝堂有明文的规章制度,地方官当个几年,就要互换,不能在地方当久了,从而根深蒂固。
但还是不能改变吏治。
最好的办法,实际上就是地方上自己选,而不用朝廷任命,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朝廷对地方的抓手就没有了。
政令在地方就难以执行,那等于成了分封制了,所以,左右都是为难的事情。
白辰有些无奈,他这个丞相还真不好当。
主要还是得朝堂有钱才行,否则的话,那就坏了。
国库没钱,就得掠之于民,然后就是不堪重负,民变在即,而后又转头掠之于商,经济就会垮,最后实在不行,又掠之于官,又会影响稳定。
所以,无论如何,国库是一定要充盈的。
队伍沿着官道行进,一路向南。
白辰这次出来,主要还是看一看,沿海一带的商业经济,是什么状况,不能光看地方上的奏折,这些家伙,那是报喜不报忧。
这几年,伴随着出海经商的发达,沿海一带,那是比其他任何区域都要富裕。
白辰到乡下去看了看,那是清一色的茶山,桑田,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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