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花睡着了,但嘴里的那块烤鸡腿,死活不松口,侯月试着扣了几次都没扣出来。
可怜呐,这孩子,是困肉困了久了。
这,代表了他们几个的心声。
云氏瞧着花花肉肉的小脸,和肉肉的胳膊,这,哪瘦了。她瞧着,还胖了半圈呢。她抱着,都老沉手了。
“行了行了,都看过了,都回去了回去了。你们在这儿,让花花怎么睡。”
云氏赶孩子们,主要是,她想沐浴更衣了。在鸣婴山,别说沐浴了,洗脸都是凑合解决。
再者,满山的大小辣条,沾得她身上都是蛇腥味,臭死了。
她有轻度洁癖,忍到现在,已是极限。
云氏发话,长风几个不敢违抗,次第出了云氏的院子。莳花太小,她住在云氏的院子。
云氏泡了两大桶的水,还是加了草药香花的那种,终于,她才闻不到蛇腥味。
程大壮的供词,让她细细审视,前二十年的过往,真的是眼瞎,心更瞎。
幸得花花的来到,一切还没那么晚。
想到花花,云氏想去看看她。
她刚走近花花住的屋子,却瞧见一道黑影,一闪又消失了。
云氏: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