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情况傅司明浑然不知道,他把亲亲妹妹送到教务处后就回了教室。
当他踏进教室时闻到了一股诡异地气氛,教室里的人直勾勾盯着他,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没理会这些人的眼神,自顾自地走到中间一排座位,掏出纸巾细心擦拭着桌面。
嘴角快咧到耳后根,嘴里还哼着小曲,可见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美好。
大家看着他这副操作睁大了眼睛,什么情况?傅三少什么时候会擦桌子了?
孙加妮看着这一切握紧拳头,心里暗想:我一定要撕了那两个贱人!
只有何峻尤拼命对着傅司明眨眼,可惜他看都没看。
“咳咳咳,咳咳”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拳头堵住嘴猛咳几声,眼神盯着他。
傅司明这才注意到他,眉头紧皱:“你生病了?滚去别的地方做去,别把病气传给别人”
笑话,待会他亲亲妹妹可是要坐这个位置的,万一把病气传给他妹妹,看他不撕了这货。
何峻尤:......算了,这货没救了,毁灭吧,不管了,哼
“我和你说话呢,聋了?”傅司明双手伏在胸前,意味不明看着他。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在生气的边缘了,而何峻尤是他好兄弟自然知道。
“我才没病呢,你自求多福吧”何峻尤白了他一眼,转身坐在回自己的位置。
傅司明觉得莫名其妙,但依旧开开心心擦着自己的桌子,擦完后坐在位置上等着自家妹妹。
孙加妮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走到傅司明的旁边,指了指他右手边的位置,开口询问:“三少,那个我可以坐那里吗?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还刻意伸手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面颊微红,一脸娇羞。
何峻尤转过身看向傅司明挑了挑眉,眼神似笑非笑,一脸吃瓜模样。
“小爷擦地桌子是你能坐的吗?做梦呢?滚蛋”傅司明白了她一眼,看她就像是看神经病。
孙加妮脸色泛白,她没想到他会让她这么难堪,当即眼泪不受控制落了下来,跑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扒着哭了起来。
何峻尤竖起大拇指:“还得是你啊,佩服佩服。”
傅司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活动活动手腕威胁到:“怎么?皮痒了想挨揍?”
何峻尤缩了缩脖子,摇摇头:他可不想挨揍
眼神往教室门一瞥,看到来人瞪大了双眼,手指着门后语无伦次:“他,他他怎么来了?”
靠,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能让这两位大神做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是世界要毁灭了还是早上起猛了?
傅司明顺着他的手指往后看,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白镶嵌的复古工装服,单肩背着背包,脚踩着白色运动鞋,散气风微卷的头发让他看上去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从江景渊踏进教室那一刻,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目光跟随他,随后江景渊走到傅司明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傅司明不满的“啧”了一声,没好气的问:“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喜欢来教室吗?”
从上到下打量着他,一脸疑惑:“啧啧啧,哎哟,还打扮起来了?好家伙发胶都喷上,你还是我认识的景哥吗?”
傅司明又沉思了一会,靠近他耳边悄悄问了一句:“怎么,有看上小姑娘了?说说看上哪个兄弟绝对帮忙?你放心有我在你肯定能拿下。”
说完还对江景渊眨眨眼,此时的他已经全忘了这家伙还是他宝贝妹妹的未婚夫,当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时恨不得给自己扇几个大嘴巴子。
江景渊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准反悔。”
“豁,还真有啊,快,说来听听,放心我肯定占你这边。”傅司明好奇死了,这个对女人避如蛇蝎的人居然说有喜欢的人了。
他现在抓心挠肝的,恨不得成为他肚子里的蛔虫,到底是那个仙女能让他醉入凡尘。
江景渊嘴角勾起,心情大好,故作神秘地回答:“现在还不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以后会告诉你的。”
笑话,现在让你知道岂不是自寻死路?还怎么把人拐回家。
“靠,搞什么嘛?你框我,我还差点信了,像你这种对女人自带免疫的人怎么可能动凡心。”傅司明手掌撑着下巴,兴致一下子拉到最低。
江景渊没理他,自顾自打开书本看了起来,耳朵一直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何峻尤一颗脑袋凑了过来,眨巴着眼睛:“你们在嘀咕什么呢?啥事我不能知道的?说来听听呗”
“滚滚滚,一边呆着去,你个病号,不准把病传染过来。”傅司明不耐烦道。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何峻尤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脸委屈。
“啧,再来恶心小爷试试,揍不死你”他睨了何峻尤一眼,手指捏得咔咔响。
“好心没好报,我那是要提醒你,你和两个女生一起进校门的事被那女疯子知道,这会儿,估计再想办法对付人呢,你还怪我。”何峻尤委屈巴巴看着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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