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别看我们平日里不安分互相斗角。都是小打小闹的。但是说到害人,就是给十个胆子给我们都不敢呀!”
这群丫鬟 哭天喊地的跑过来跪在他的面前, 那个样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空玚冷冷地看着他们。 他是想看看怎么样借这件事把她们都撵走,成天在府里,闹得也够烦心的。
没想到虞珠哭着哭着就指着思遮喊:“公子公子,我知道了,杀人凶手是他!”
“胡说八道!滚!”司空玚愤怒了。
“我没有胡说!他没有来的时候,我们都还好好的!可昨天他一来柳萁就出事了!大家说说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其他的丫鬟听了也都点着头。 有道理啊,这事儿就是他昨天来的时候发生的。他一来柳萁就不见了, 不是他还有谁?
“对对对, 有道理,公子我觉得凶手就是她!”绿晚也指着思遮朝其他人使眼色。
对呀,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面前的这个死叫花子除掉。 于是其他的丫鬟纷纷的指着思遮肯定地喊:“公子我觉得是她推柳萁下去的。”
思遮撅起嘴巴:“我觉得是你们合伙把她推下去的!”
“啊啊,公子这臭叫化子诬陷我们,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呀!”他们这些压根儿没有想到思遮反咬一口。
“怎么诬陷你们了, 在这个府邸,最有作案动机的可就是你们了!”
司空玚顺势而为, 下边的这些丫鬟 一个个喊冤连天。
“公子,别看我们平时小打小闹的,我们姐妹的感情,可是比这水深啊,公子,你可不能这样说我们呐! ”又是祈天又是拜地。
“再说他失踪了,我们还是第一个向公子您报告的。你叫我们去找,我们整个府邸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我们哪里有作案动机!公子,我们冤枉啊!”
“说到作案动机,这个臭叫花子更有作案动机。因为他来的时候,柳萁就不见了。只不过那时我们没有注意到。”
“这个也很有可能?”众人点点头。
石护卫本身就看着思遮不顺眼,摸着下巴说道:“有道理!”
一看有人赞同,虞珠她们神气了抬起头又纷纷说道:“昨日陈捕头来的时候,柳萁就出去了,而后这臭叫花子也不见了。公子叫我们找,我们就找到了她。肯定是他害的,应该就地处死!”
“张开嘴巴谁不会说呀?证据呢?那你们见到她时,是不是在大宁湖边?”
司空玚冷笑。
“虽然不在湖边,但她动机最大!”
绿晚死死咬住不放。她恨死了思遮,公子为什么处处都为他说话?
“那你们见到他的时候在哪里?”石护卫问绿晚。
“在那片林子里!”凌悄手一指。
石护卫一喜觉得此事有进展于是又问:“那看到他在做什么?”
“当时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被绑在一棵树边!”绿晚回答。
“什么?”石护卫听了禁不住地挠着头, 这个这个他都被绑住了,还怎么作案呢!这明摆着就另有其人嘛!
“这不可能是她!”石护卫与其他士兵都觉得很奇怪!
可空玚冷笑:“所以孤就说, 你们的嫌疑最大!有错吗?”
听到公子又这样说了,丫鬟们又叫嚷起来。“公子, 你就这么讨厌我们吗?我都说了,不是我们了。”
“这可不是讨不讨厌的事情!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可不能随口说谁就是谁?都要用证据说话!”
司空玚又一记冰凉的水泼过来,直听得奴婢们一阵心寒。以致使他们以为柳萁就是公子本人害死的,然后嫁祸于她们, 好把他们通通都赶出去! 难道公子就这么讨厌憎恶她们吗?她们哪里做的不好了?都怪这个死臭叫化子!他不来,我们还好好的,他一来我们就遭殃!
她们一个个银牙都快要碎了, 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这样说来公子也有嫌疑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们以为公子会发火,却没想到公子点着头冷冷地说:“对!这整个齐王霄汉的人, 都有嫌疑。”
丫鬟们听了这时才松了一口气,公子都把自己说进去了, 自己还怕什么?但是司空玚话锋一转。又令他们各自提心吊胆起来。
“孤这两天一直都是坐在清心小屋读书写字, 从未离开过半步! 就是你们离开了,我都在屋子里! 这一点大家都是可以证明的。”
“对对,公子是一直都在屋里没出来过,奴婢可以证明!”丫鬟纷纷点头证明。
"所以孤可以说是一点动机都没有!”司空玚接着说,“孤与思遮都可以排除了”
“呃这?” 公子怎么能这样?
婢女们不敢出声了,他这话没毛病呀。
红梦高声:“公子, 可这两天我们不是陪着你,就是去厨房做膳食, 我们哪里有时间作案啊?”
“还有还有,要是我们把柳萁推进湖里的,那我们还敢去湖边洗衣捞衣吗?做贼总会心虚吧!”虞珠哭着腔说道。
“嗯, 有道理!”司空玚点点头:“你们也可以排除了。”
其他丫鬟听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