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冷漠无情的样子,与周围悲伤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此时,雪花纷纷飘落,落在国师的肩头,却丝毫没有让他的内心感到一丝冰冷。
水清莲在一边默默地念道:“偷笑一次,翻白眼一次……”
闻言,国师猛地扭过头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凶狠巴巴地问自己的徒弟:“孽畜,你这是作甚?本国师可是你的师父!”他的声音犹如炸雷,吓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水清莲却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挺起胸膛,直视着国师说道:“师父,您这样也太冷血无情了。
太子殿下生前做了那么多好事,如今他遭遇不幸,大家伤心难过是人之常情。您不仅不怜悯,还这般嫌弃,徒儿实在看不下去。”
国师气得脸色发青,抬起手就要打水清莲:“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教训起为师来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对国师投来不满的目光,国师见势不妙,只得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但心中却对水清莲充满了恼怒。而那漫天的雪花依旧不停歇地飘落,仿佛也在为太子的离去而悲泣。
国师对于这个徒弟的行径真是烦透了。他在心里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如此离经叛道,当初来拜师时就该把他弄死。省得如今在这里受他的气,还时刻想着加害于我。”
此时,狂风呼啸,卷着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国师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看向水清莲的眼神充满了厌恶和恼怒。
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天寒地冻的鬼地方,凛冽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让他浑身都不自在。四周白茫茫一片,大雪纷纷扬扬地下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掩埋。
于是他见被子盖上,便迫不及待地大喊一声:“盖棺!”那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显得格外响亮和急切,瞬间被呼啸的风声吞噬,仿佛被这阴森的环境所压制。
小思遮一听,马上像只灵活的猴子从棺材里爬起来,矮墩墩地站在棺材边沿手指直直地指着国师说道:“盖什么盖?你想闷死本大爷吗?”
他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此刻,雪花无情地打在他的脸上,瞬间融化成水滴,又迅速在他的脸颊上凝结成冰。
国师睁大眼睛,提高了音量吼道:“不盖棺怎么回京?这一路上诸多波折,不盖棺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周围的雪越积越厚,仿佛要将他们都围困在这寒冷与绝望之中。
“玚哥哥和我都在里头睡觉盖什么盖?”
小思遮丝毫不惧国师的怒火,转身对北地来送行的百姓说道:“乡亲们,太子哥哥只是睡着了,睡够七七四十九天就会醒来,他如今去游不老乡去了!到时候醒来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好太子!”
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充满了自信。然而,在这阴森恐怖的雪景中,他的话语显得有些孤独和缥缈。
“真的吗?真的吗”百姓们一听,顿时轰动起来。原本悲伤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人们交头接耳,眼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但狂风肆虐,吹得他们身形摇晃,雪花不断地钻进他们的领口和袖口,带来刺骨的寒冷。
将士们也轰动了,他们面面相觑,有人怀疑,有人期待。雪幕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模糊而渺小。
“小二公子,你可莫哄我!”大家激动得哭了,泪水在脸上被寒风瞬间冻结。天地间一片惨白,只有人们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短暂地显现,又迅速被寒冷吞噬。
国师听了哈哈大笑,笑声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刺耳。他觉得这疯子简直疯得不可收拾,居然能说出如此荒诞不经的话来。
他嘲讽地说道:“哼,就凭你这黄口小儿,也敢夸下如此海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呼啸的风声仿佛是魔鬼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小思遮却不理会国师的嘲笑,坚定地看着百姓和将士们,仿佛他说的一定会成真。这场面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显得既混乱又充满了奇异的期待。
接着,小思遮又转过身来,气势汹汹地对着国师说道:“所以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盖棺,搬到马车上去即可!由我,给他每日渡气。这绝对不能盖棺的!”
他的眼神坚定,双手叉腰,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不容任何人反驳。
此时,狂风裹挟着暴雪,如恶魔的利爪般肆意撕扯着天地。茫茫雪幕中,国师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满是讨嫌怨怒之色。
他心里想着:“咋的,还有这种做法?这小子不会是在作怪吧!这世间起死回生哪有这么容易,是有时限的,还要因情况而定。这个疯子怕是疯透了。哼,哼!任凭你玩出什么花样来,这司空玚都是死的!”
但国师脸上却没有表露太多,只是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任由冰冷的雪花扑打在脸上。
国师捏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那就算了吧,不盖就不盖,不盖的话,我反而更容易下手,哼哼!只是这司空玚看上去死而如生,难道真有什么古怪?不会真被这小疯子给救活了吧?不行,我得小心行事。”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