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雪花四处飞舞。国师看着灵柩里的司空玚和小思遮,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心想抖出银针发射过去,一探究竟。
就在他刚要动手之时,水清莲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赶紧把车窗帘子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紧紧拉住国师的马缰,用力将他拽开,笑嘻嘻地说道:“哎呀师父,他们睡觉有啥好看的?难道你也想跟他们一起?那棺就这么大,已经容不下你了。”
水清莲边说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国师一听,气得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一脸黑线,愤怒地吼道:“你这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水清莲,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水清莲却丝毫不怕,依旧拉着他的马,一边往远处走,一边说道:“师父,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说完,还冲国师做了个鬼脸。
国师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万恶的臭小子,你真是欺师灭祖啊你,等哪日无人之时,老子定让你死无全尸。”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水清莲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嘴里嘟囔着:“师父,你就会吓唬我。”说完,便松开了国师的马缰,转身跑开了。
国师望着水清莲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他狠狠地甩了一下马鞭,骑马向着前方奔去,留下一串深深的马蹄印在雪地上。
冬日的黄昏,天色渐暗,寒风凛冽地吹着,卷起地上的残雪,迷蒙了人们的视线。
萧三郎站在一旁,看着水清莲巧妙地化解了国师的危机,嘴角不禁露出赞赏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温暖而明亮。他心里暗自思忖:这小子够机灵的,难怪主子司空玚会这么信任他。
水清莲得意地拍拍手,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然后轻盈地跳上马车,伸手撩开车帘布,笑嘻嘻地对里边说道:“我家那老头子,本公子我能轻松搞定,希望你家那老头你也能轻松搞定。”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眼神中透着俏皮。
灵柩里同时举出两只手来,一大一小,朝着他伸出一个大拇指,然后同时弯下手指鞠躬。车内光线昏暗,但仍能看到他们脸上的笑意。
这种情况让水清莲莫名就酸溜溜的,他的嘴巴一撇,“哼!”他把帘子拉严实了,小声嘟喃着:“为什么就不是我呢?”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和失落,那神情仿佛一只被主人遗忘的小狗。此刻,他的心里满是渴望,也想与司空玚拥有小司遮那般的兄弟情怀。
听他自语,萧三郎先是愕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寒风中格外响亮:“啥?你也想睡在里面?”
萧三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拍了拍水清莲的肩膀,“别胡思乱想啦,以后有的是机会。”
水清莲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心里却依旧在琢磨着。寒风依旧呼啸着,马车缓缓前行,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
眼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那雪虽然越飘越小,可毕竟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疲惫不堪。
这一路奔波,不可能不休息吧?然而,一休息,可不就给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趁人之机了?国师心里这般想着,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于是,他伸手喊停,扯着嗓子喊道:“前面有间客栈!我们今日先休息一晚,明晚继续赶路!”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颤抖,眼神急切地望着前方。
随后,他伸手指着水清莲与萧三郎喊道:“你们两个去安排客栈!”此时的国师,脸上满是威严,仿佛这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水清莲一听,马上回道:“谁要住客栈的谁去安排!”他双手抱在胸前,一脸的不情愿,眉头高高挑起,眼中透着倔强。
“我是命你去安排客栈!”国师恼怒地吼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水清莲忙转身对军队的战士说道:“就地扎营,将士们!这下雪天的也不好赶路!”他的声音洪亮有力,充满了果断。
国师怒目圆瞪,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喊道:“不住客栈吗?”此刻的他,满心的不解和愤怒,心里想着:这小子怎么如此不听话!
水清莲觉得这人老糊涂了吧,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个十几人的客栈能装下我们五万兵马吗?看你就是条糊涂虫!”他的脸上满是嘲讽,心里暗自嘲笑国师的愚蠢。
被小司遮骂了还不算,如今还被自己的徒弟骂了,国师心里万分不爽快!他在心里叫苦不迭:孙子变老子,老子变孙子,好憋屈啊!我堂堂国师,何时受过这等气!他越想越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可不想住帐篷,帐篷哪有客栈来得舒服啊!不过他只是为了支走守在灵柩面前的两个人而已。想到这里,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讨好地说道:“外面太冷了,我们这些大人们就进客栈吧!”那笑容显得十分僵硬,比哭还难看。
水清莲根本不理他,继续朝支帐篷的士兵喊:“快支快支了啊,不支的就睡客栈啊!”他心里清楚得很,国师身上的钱都被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