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国师,脸黑得简直可以与锅底相媲美了。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那股刚刚涌起的狂喜瞬间被浇灭。
此刻,他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他心里清楚,现在可不敢再得罪这个小疯子了。这小子说的话是有分量的,真的很有分量!
国师瞪着挂在车窗上的小思遮好一会儿,那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无奈和恐惧。良久,他才陪着笑脸说道:“诶诶,你误会了,误会了,我那是在悲伤!”他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脸上的肌肉都显得十分僵硬。
小思遮怒视着他,眼睛里仿佛能射出利箭,直刺国师的内心:“你那是悲伤吗?你那个声音大家都听到了,那是不敬!大大的不敬!”
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飘落的雪花都停滞在了空中。
国师憋住心中的狂喜,使劲挤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脸,哭丧着说道:“不是,你们都听错了,我那是哭声!”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满满的心虚。
小思遮再也无法忍受,他一个翻身,敏捷地爬上窗户,跳进了棺材里,大声吼道:“看了还不快滚!不然我要加银子了!”
国师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色苍白,话也不敢说了。他连忙转身,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但也顾不上许多,呼啦一声就跳下马车,朝着自己的营帐飞奔而去。
那狼狈的背影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惊慌失措。
在那冰天雪地之中,韩明光、萧三郎和水清莲一个个笑着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他们的笑声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响亮,仿佛要将这寒冷的空气都融化了。
韩明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小思遮呀,我们的肚子笑坏了,你可要陪一个哟!”
他的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眉毛都因为大笑而弯成了月牙形。
思遮从棺材里刚好伸出脑袋,脸上带着调皮的嬉笑,说道:“行啊!韩尚书大人我赔一个墨缸,萧将军我赔一个酒缸,水货赔一个炼药鼎都拿去做肚子吧,都是铁做的,不怕笑破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那模样活像一只机灵的小猴子。
司空玚也从棺材里爬了出来,顶着那张黑炭般的脸坐在棺椁沿上。
他的表情严肃中带着一丝无奈,说道:“好了,都别笑了!赶快休息!趁他还没有怀疑!这几天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过几天肯定又要闹腾了!”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水清莲、萧三郎和韩明光本来已经强忍住笑声的,但当看到一个头发与脸蛋都分不出颜色的头搁在棺材沿上时,又扑哧一声憋不住笑了出来。
水清莲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司空玚说道:“哎呀,竹枝,你这模样真是太好笑了!”他的脸因为大笑而涨得通红。
萧三郎则是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来,说道:“哈哈,殿下你这要是晚上出去,不会把人吓个半死!”他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韩明光也在一旁笑着,嘴角咧得大大的。
司空玚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脸都黑得看不出表情了,只留下一双眼白扑闪扑闪,那模样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就这样,在这寒冷又充满欢乐的气氛中过了几天。
国师所在的营帐里,烛光摇曳,国师皱着眉头在营帐中来回踱步。他的脸色阴沉,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国师喃喃自语道,“这其中定有蹊跷。”
终于,国师下定决心,提笔写信给了宇轩帝,大胆地推测了司空玚是假死。可是他的信鸽却被人射了下来……
皇宫中,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上,熠熠生辉。三日时间已到,宇轩帝在大殿上宣召了宫里的十二太医,还有十个受了惩罚的妃子。
宇轩帝端坐在龙椅上,脸上带着威严的神情,目光扫视着殿下的众人。
众臣子们都低着头,脸上带着恭敬的表情。
“众臣子都称赞皇上英明!这是宇轩帝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话语。得到众臣的夸赞,宇轩帝自然是心中十分欢喜。”
宇轩帝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说道:“呃!如今最重要的是看看绾妃的龙胎保住没有?”
十二位太医齐齐上前来,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庄重。
为首的太医恭敬地禀报:“皇上,洪福齐天,绾妃龙胎已经保住了。只是还需精心调养,不宜走动!不宜打扰!”
当听到龙胎保住了,金銮大殿上的臣子妃子们无不雀跃。跪在地上的妃子们相互拥抱,喜极而泣。她们的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然而,尽管她们的生命保住了,但是对宇轩帝却已经望而却步了。她们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敬畏和恐惧,再也不敢像从前那样肆意妄为。
整个大殿上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氛,有喜悦,有敬畏,也有隐隐的不安。
大殿上,气氛凝重而肃穆。大臣们分立两侧,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进来禀报:“皇上,好妃求见!”
皇帝原本严肃的脸上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