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谷接过水,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才止住了干痒的嗓子。她感激地看着萧三郎,说道:“好多了,三郎哥,快吃,待会我还要回郊野呢!”
“好!我送你!快些!”萧三郎毫不犹豫地说道。五谷心里甜甜的,又有些紧张,小声说道:“我不会骑马!”
“我教你!”萧三郎的语气坚定。
“嗯!”五谷轻轻点头,心中充满期待。
清心小屋的灵堂里静悄悄的,里面只剩下烛光在摇曳。灵堂外,夜色如墨,繁星点点。
那微弱的烛光仿佛是逝去之人的灵魂在诉说着什么。那七个去打水给太子擦身的姑娘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齐天霄汉府的大宁湖里飘着七个盆子,盆子在水面上轻轻晃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伤的故事。
那湖水波光粼粼,映照着天空,也映照着人们心中的哀愁。湖边的垂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逝去的生命叹息。
天光蒙蒙亮,柔和的晨曦如同轻纱般缓缓笼罩着大地。那淡淡的光芒似有若无地洒下,给万物都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晕。此时,空气中还弥漫着夜晚残留的湿润气息,丝丝缕缕,仿佛能触摸到那带着凉意的水汽。淡淡的雾气在花草间萦绕,如同轻盈的薄纱,袅袅娜娜,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那些花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叶子上挂着晶莹的露珠,似是璀璨的宝石,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小思遮与司空玚正在房中安睡。房间里弥漫着宁静的氛围,微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轻轻回荡。
突然,听见水清莲在外敲门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清脆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在人的心上。
“竹枝,小思遮!”水清莲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那急切仿佛是在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涟漪,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两人瞬间从床上坐起,脸上还带着刚被吵醒的茫然。小思遮睡眼惺忪,眼睛半睁半闭,眼神中满是迷糊。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随意地散落在额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道:“进来吧!”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水清莲推开门,缓缓走进房间。他的脚步很轻,仿佛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清晨。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什么。他的衣角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进来之后,他径直走到桌子边坐下,神色凝重。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有解不开的愁绪。“我们昨天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忧虑。
“你是说虞珠他们吗?”司空玚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皱着眉头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头发也有些蓬乱,显然还未完全清醒。他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似乎想要赶走那残留的睡意。
小思遮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下,懒洋洋地说道:“他们不是被臭走了吗?昨天走了也不打声招呼!”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仿佛对虞珠等人的不告而别感到生气。他的身体微微蜷缩着,像是一只慵懒的猫。
“灵堂里如今还是臭哄哄的!他们的任务还未完成,怎么能走?总之,他们在这府邸凭空消失了。”水清莲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担忧。他的目光落在远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七个大活人诶!凭空消失,这怎么可能!”小思遮又坐了起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这个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就是父皇的目的!我们还是想想应对之策吧!”司空玚摸了摸额头,神色忧虑。
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深知宇轩帝此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离间他与朝堂臣子的关系。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小思遮说道:“不用管,装作不知道!这还用说就是皇上计谋!睡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对宇轩帝的计谋感到厌烦。他重新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背对着他们。
水清莲无奈地看了小思遮一眼,然后起身出去了。他要把灵堂重新弄一下,让它恢复往日的庄重。他的脚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
还未到用早膳的时间,齐天霄汉大门口就传来了呱呱妹如太监般的鸡叫声:“皇上驾到,皇上驾到!”那声音尖锐刺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那声音仿佛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这宁静的氛围。
府里的人都想美美地睡一顿,宇轩帝的到来无疑是来扰人清梦的。呱呱妹的叫声在府中回荡,让人心中涌起一股烦躁。那声音如同魔咒一般,让人无法安宁。
水清莲早已把灵堂重新布置了一番。听到呱呱妹的叫声,他赶紧把棺材里的用品换上新的。
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他的手指灵活地摆弄着那些物品,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误。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心中充满了紧张。他的额头微微冒汗,在晨曦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人影一闪,司空玚如鲤鱼跃龙门般跳入棺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