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钱理应是我们赔不是。”
正当老伯还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司采苓继续道:“您要是不收下,那我和我师父可就寝食难安了。”
正当老伯犹豫之际,司采苓赶紧站起身拉着越逐尘走了。
就在他俩刚刚走出去没几步,老伯又叫住了他们:“姑娘!”
司采苓脚步顿住,然后转身看他。
老伯扶着墙站起:“前些年我家里穷,只能靠买点东西为生,后来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生了一场病,病好之后家里也开始好了,可惜生病前几天的日子我一直都想不起来,一直到现在,
但是我记得,我好像曾经见过几个很好看的人,就和你一样,一样好看,一样心善,姑娘,谢谢你,我会记得你的!”
司采苓微微张开了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转而换成了:“嗯,不谢,快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