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仔细一看,果真上面有着乐温文的名字,写的工工整整。
“奇了怪了,难不成那个人暗恋你?”贺楚修话音刚落,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打。
“长老你这是干什么!”他捂着自己的头,朝着乐温文大喊。
乐温文胡子依旧翘得老高:“老夫干什么你没点数?”然后他又看向了这个小木盒,“奇了怪了,这个簪子和老夫的那个就是一模一样啊…………”
柳青竹打量着这个已经断了的簪子:“这个簪子很重要吗。”
“那当然重要了!”乐温文的声音马上就变得激动无比,“这可是最值钱的一个啊!这一个就顶那个大木盒的半个箱子呢!”
“没了?”魏泽禹问道。
“什么没了。”
“除了值钱就没别的了?”
“对啊!”乐温文点头,“那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难道不是这一点就够了吗?”
“...........”
“............”
所以大概就是,乐温文这么急,这么生气,单纯就是因为钱可能被偷了?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何之秋走上前安慰:“还以为是什么呢,人没事就行了,哎呀大长老,也就是一根簪子的事情,我们把簪子拿出去研究研究,说不定就变回来了呢!”
乐温文无奈,眼下好像也只能这样了,他把东西重新放好,然后把簪子带了出去,他们一离开,又是一阵浓郁的桂花香味,乐温文吸了吸鼻子,道:“怎么有桂花的味道,老夫的院子没种桂树啊!”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长老。”
魏泽禹的话勾起了乐温文的兴趣,他把簪子放好,然后就走了出去,他一出去,
更加浓郁的桂花香味扑面而来,不一会,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桂花的味道,乐温文懵了,他看向了身后的几人:“这........”
但后面的几人都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他无奈,看向了味道的源头,朝着众人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柳清竹看向了那已经断成了好几截的簪子,没忍住拿了一截出来细细打量,她盯着面前的残破品,喃喃:“这个簪子.......”
“这个簪子怎么了?”何之秋把自己的脑袋凑过来,也跟着一起打量着面前的簪子。
“我不知道,”柳清竹把簪子放回去,“总感觉这个簪子暗藏着什么玄机,但是大长老都这么说了,那估计是我想错了吧!”
“万一是大长老搞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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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
“越逐尘!你他妈的死哪去了!”吕很行着急忙慌地在神界大喊着,全然不顾一路上的仙娥们那奇怪的目光。
巫妙跟在他身后,没忍住对着他嘟囔:“吕伯啊,不是我说你,你这那么多年都没来神界了,这一来就这么大动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神界的谁辜负来讨要说法了呢!”
吕很行脚步匆匆:“那不是已经差不多了吗,真不是我说,这怎么小四一出事越逐尘就来神界了,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带着巫妙走走停停,最后他实在受不了,直接拉着巫妙来到了天帝的住所:“天帝!你在不在家!”
天帝早就听到了他的声音,此时的门早已敞开,吕很行叫了好几声发现天帝没吱声,巫妙出声询问:“是不是不在?”
“不会,”吕很行直接走了进去,“天帝要是不在,这门不会开的,先进去吧,说不定他就在里面等我们呢!”
“你还挺了解我。”天帝倏地就出现在了他俩面前,慵懒地靠在了一块观景石上,丝毫没有身为天帝的架子。
二人看到了天帝,吕很行马上气势汹汹地找了过去:“天帝!你看到了越逐尘没有!”
“越逐尘?”天帝站了起来,随手把在一旁睡觉的发财抱过,“看到了,怎么了。”
“那他现在在哪?”
“他有事走了。”
“那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吕很行把自己的脸凑到了天帝面前,“你搞笑呢吧,你会不知道?你就说他有没有离开神界吧!”
“我不知道。”
吕很行感到自己的手有些痒痒的,似乎只有打在面前的人身上才能泄愤:“你不知道个屁!我只是不住在神界,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
“别激动别激动,”相比于吕很行,天帝就显得镇定多了,他拉开了和吕很行的距离,然后道:“我的确知道他在哪,我也知道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放心吧,司采苓死不了,她要是死了,越逐尘早就疯了,他没疯就证明司采苓还活着。”
“活着是活着,四肢健全地活着是活着,缺胳膊少腿地活着也是活着,没了灵力成了一个废人的是活着,沉睡个几百几千年的也是活着,被打的三魂七魄没了两魂五魄还是活着,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小四她到底是怎么个活法还有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自愿困在那个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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