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玖一路飘飘乎乎的进到房间倒床便睡,生病真是太难受了,房外的常浩守在门外并未离开。
他明白主子刚刚看自己的眼神,那是让自己守在这里看好里面的人。冰涧偷偷的跑过来用手冲着房间指了指小声的说“在里面呢?”
“恩”常浩点头,其实刚刚三少爷是要离开的,主子情急之下把人留了下来,也不知道主子接下来会怎么做?
“你说里面那位是不是一直不知道主子的想法。”冰涧八婆的问。
“看样子是不知道”三少爷看主子的眼神一点也没有那层意思,这对主子来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两人正说话间代凝捧着一碗银耳羹笑吟吟的走过来,常浩看到她的那一刻眉头便皱了起来“代凝姑娘怎么过来了?”
“世子让我给里面的客人送碗银耳羹,不过这里面的人是谁啊。”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
一开始她怀疑世子看的人是杨柳莹可是后来当看到世子和那人说话时便知道,世子一直注意的是屋里的那个男人。
如果是别人一定不会怀疑,可是常浩不同,他太了解主子也太了解主子是如何珍视里面的人更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代凝姑娘把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代凝不放弃“你算什么东西,世子说让我亲自送进去的。”
常浩嗤笑,冰涧也是一脸玩味的说“代凝,忘了身份的恐怕是你自己吧。”主子宠你几日便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你……,我去找世子说理,有你好看的”见自己的心思不得逞代凝想着要先发制人,先跑世子面前告冰涧和常浩一状。
看着代凝的背影冰涧那闷儿的问“你说她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是不怎么精”常浩回应着。
没多久代凝拉着一身大红衣服的燕弘之走过来,常浩面无表情的看着,冰涧伸了个懒腰靠在一旁的石柱上,代凝指着常浩泪眼婆娑的说“世子,常浩欺负我,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燕弘之挑了挑眉“怎么回事?”
常浩看都不看一眼这个有胸无脑的女人“三少爷在里面。”
燕弘之皱眉,他以为常浩会把寒玖安排到自己的房间,没想到被安排到躺着不舒服的客房“他为什么在这里?”
常浩一愣,冰涧站直了身子,代凝则幸灾乐祸,原来不是世子安排过来了“世子,常浩没经过您的同意竟私自带人到后院,胆子太大了。”
常浩紧张的跪下,冰涧也急忙着跟跪,燕弘之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把人带到我房中”他还在病着不能睡在这么硬的床上,又想到寒玖应该睡了又改口“算了,还是我亲自进去吧。”
常浩和冰涧这才放下心,吓死他们了。代凝看着燕弘之准备往房间里走紧忙拉住燕弘之的手“世子,这恐怕不好吧,把一个男人带到您的房间……”那可是男人啊。
燕弘之邪笑“那又如何?”反正他就是不想寒玖难受,即便只是一张床的事。
燕弘之伸出手捏着代凝的下巴阴恻恻的道“别跟我耍小聪明,我真没那个耐性。”你心思居然动到不该动的人头上,不是找死是什么。
代凝脸色惨白的站着一动不动,常浩看都不看她一眼和冰涧紧随主子其后。
燕弘之进门的那一刻整颗心都快要跳出身体,他强压着自己三个月来的思念以及此时的激动缓缓的走向床边。
寒玖眉头紧锁,看样子十分难受,鲜红的唇此时也已经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燕弘之伸出手摸向寒玖的额头发现这小子整个人都快烧成火炉了,忙冲着身后的常浩说“赶紧叫太医过来,快。”怎么烧得这么重?
寒玖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的难受,心脏似乎快被炸开了一样的疼,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状态与她的病无关,是因为血魔功。
就像裴青说的那样,血魔功不好练,稍一不小心便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寒玖此时便是在走火入魔的边缘徘徊,此时她体内的真气四处乱窜企图寻找一个突破口冲破她的身体,这个时候如果稍有不慎寒玖整个人就会爆体而亡。
她不像其它人为了预防自己会走火入魔事先想尽一切办法阻止真气乱窜,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提前预防,寒玖完全凭命撞走大运才练成的血魔功。
她疼得浑身发抖强忍着痛苦,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湿透,额头的的血管似乎马上就要爆开一样鼓着,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像有上万只蚂蚁撕咬着一样的痛,每一分每一秒都受着煎熬。
世间事物往往物极必反,在这样剧痛的情况下好在寒玖不懂武功更不懂运用内力输导真气,只能认命的任全身的真气在自己的体内胡乱的游走。
不知道过了多少久渐渐的没那么痛苦了,似乎在身体内乱窜的真气自己寻找到适合它们的地方,一开始不安份暴躁的想在寒玖的穴位中冲出来冲破她的身体。
慢慢的这些暴躁的真气安安静静的待在每一个穴窍里开始滋养,竟使得每一处穴窍都充满磅礴的真气,寒玖经历了万般巨痛血魔功竟然大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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