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舅:爹,您真是我亲爹!变脸也不带那么快的!
或许是柳幺舅怨念太深,柳外公像是有感应似的,猛地转头,吓了柳幺舅一大跳,连忙吹着口哨,假装望天。
林秋缘也围着木炭窑转了转,还想伸手去摸来着,倒是一把被旁边站着的柳幺舅拽住了手。
“秋缘别摸,等下弄脏了。”
“幺舅,是像你一样吗?你现在看起来像个花猫……舅啊!你把我手弄脏了!”
林秋缘笑到一半,看见自己指着幺舅的手一坨黑,笑声戛然而止,变成了控诉。
柳幺舅这才看向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得,越抹越黑了。
林秋缘恶寒,连忙离她舅远一些,去一旁的杂草上蹭露水擦手了。
俩男孩儿也围着炭看了看,戳了戳,果然,还是像昨天那一炉木炭一样,嘎嘣脆。
林守义摸了摸外层的黄泥,又盯着木炭看了看,好一会儿才说道,“是不是黄泥还不够厚的原因?要不我们去河落旁边的断坎,像挖蜂洞那样,掏个大洞,然后从断坎上的麦子地过去,从上面往下打通,在坎上堆个烟囱……”
柳幺舅又双叒叕地眼睛亮了,直觉得姐夫说的是个好办法,还不用和泥,还在山脚!
越想越觉得是个办法,柳幺舅挑起装着失败木炭的一挑箩篼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