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
陆宁宁直接扬起手来。
黎北枭看穿了她的心思,立马拽住她的手腕拉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还想要?我还有力气陪你玩。”
“混蛋!”
男人将她的衣服给她穿进去,“好了,不和你闹了,出去吧,免得他们碎碎嘴。”
陆宁宁委屈的不行,“我的腿麻了......”
“你坐着还能腿麻?”
她坐的板正,黎北枭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后将小裤为她穿上。
“我还等着你先出去呢,他们不知道我来你这边。”
陆宁宁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她立马问:“你没在里面吧?”
“什么?”
陆宁宁给他一拳,“你说呢?”
黎北枭蹙了蹙眉,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啊!”
“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告诉我不好吗?”
陆宁宁直接咬他手臂,泪珠子落下来。
黎北枭忍痛质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肯定又要有宝宝了......”
他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黎北枭将垃圾桶拿过来给她看,低声道:“虽然我有需求,但我也知道分寸啊,我兜里有纸巾,出来的时候就擦擦。”
“你放屁!那种时候你还会想这些吗!”
“那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陆宁宁:“......”
黎北枭眉眼含笑,“你刚才还咬我了哦,不会是忘了吧?”
见她拉着脸含着泪,他没再说些没用的话。
“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出去。”
陆宁宁被他气哭了。
走出去的时候,陆安然正想问她为什么泡了那么久不出来,她只是说:“我不小心睡着了。”
她注意到陆宁宁那红着的眼眶,开口问:“你哭了?”
“没有,吃饭吧。”
男人随后坐在她身旁时,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情绪。
她生气了。
黎北枭在桌底下轻轻摸着她的大腿,试图让她理他一下。
但她直接起身说:“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陆宁宁浑身疲惫,由于下过雨,帐篷都被收了起来,她就回到了隔壁民宿打算好好睡一觉。
男人跟着她身后也回了民宿。
“老婆......我错了。”
黎北枭和她钻进一个被子,柔声道歉。
她有点不耐烦,“我好累,你能不能别说话?”
他闻言噤声。
陆宁宁很快就睡了过去。
团建一周。
黎北枭原本以为两个人关系有所缓和。
却没成想会反着来。
走在路上,他不停思索着自己的过错。
没有得到她的同意,他那样做和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陆宁宁跟在他的身后,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不知怎么开口。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走到了马路中间。
黎北枭根本没注意。
就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时,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汽车按喇叭声猛地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他瞬间回过神来。
只见一辆黑色轿车正疾驰而来,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阵阵嘶鸣。
幸运的是,司机反应迅速,及时猛踩住了刹车,车子在离他仅有几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住。
如果再晚那么一秒钟,恐怕他就要再次被送进医院了。
这样惊险万分的场景,犹如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记忆深处的一扇门,一个相似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如闪电般快速地闪现出来。
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完全怔住了。
这时从车里传来一声怒喝:“有病啊!红灯你跑大马路上!想死就回家去!”
陆宁宁被这吼声吓了一跳,她原本正在路边走着,听到声音后,不由得停下脚步,定睛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只见她神色慌张,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将黎北枭紧紧拉住,并拽到了自己身边。
“你干什么!” 她大声喊道,语气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男人毫无征兆地感到脑袋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脑中。
他下意识地伸出右手扶住额头,紧咬着牙关,试图抵御这股疼痛。
但那痛苦却愈发强烈,令他几乎无法忍受。
刹那间,一幅幅画面如同潮水般在他的脑海中涌现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王勐驾驶着汽车,风驰电掣般直直朝着他冲撞而来,他那狰狞的面容和疯狂的眼神也浮现出来。
紧接着是他与陆宁宁的婚礼。
然后是二人的头一胎出生画面。
再之后,是黎北川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地站在婚礼舞台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还有黎老夫人慈祥温和的面庞,以及她与世长辞时众人悲痛欲绝的情景。
最后,他看到了自己的